云逐风侮辱,心有愤懑饮酒自醉,好心提议:“要不要去楼上歇会?”
陆琛点头,起身似不胜酒力,路过云逐风身边时,踉跄着扑倒了桌儿上的威士忌。手臂撑在桌儿上,缓缓站起,威士忌弄脏了礼服,酒红与血红融在一起。
云逐风嗤笑:“没用的东西。”
陆琛擦擦威士忌,默默在心底读秒,读到50,旁边儿的周世勋直挺挺摔到桌子上,坐在身侧的“好女婿”立刻转移注意力。
周世勋口中血流不止。云逐风慌忙去扶岳父,脸上满是惊恐。王建柏立刻叫医生,但为时已晚。
医生赶来至少需要5分钟,从毒发到致命仅仅需要1分钟。
这是陆琛反复试验后得出的结论。
拉菲是毒,肘子是解药,手环中装的是催化剂。
在场除了云逐风都喝了拉菲,只有周世勋喝了威士忌。
红色的礼服早就侵染了毒死周世勋的药剂,与陆琛串通一气的法医稍作检验便可得知:威士忌有毒。
从王家的视角来看,翁婿不和,云逐风毒杀周世勋,铁证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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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尸官审讯后锁定威士忌,并提取周世勋的血液样本;法医用仪器检验陆琛礼服上的威士忌,与周世勋致死的毒药一致;云逐风当场被捕,所有的解释在外人看来都是狡辩。
在短短两个小时内,王家私宴变成丧宴,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慌乱中没人提出:要检测所有食物才能抓人,更不会有人注意酒杯和肘子。
按照规定,法医要将所有物证带回警察局化验。陆琛的礼服上衣可以在这儿脱,但当场脱裤子不雅。王凯乐带陆琛去衣帽间,找了条裤子给他。陆琛边换裤子边说:“二哥杀人定会上头条,王家是案发现场不光彩,得找点儿话题把这事儿掩过去。”
王凯乐愤恨道:“云逐风杀人管我们家借场地,烂的一批。”
“就是。”
王凯乐自以为与陆琛关系亲近,什么话都往外说:“你爹怎么想的,让他当太子?”
“我也不知道。”
“原本没想利用你跟元帅的事儿炒作,但事发突然。”
陆琛摸摸还未消肿的脸说:“没事儿,大不了他生气我再挨一顿揍。”
“说到底这事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