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买好不好?就当是饭后散步啦!”
二人戴着口罩,去到最近的购物中心。
帝国近期物价疯涨,游凭星虽很少购物,但他知道住进holy前矿泉水是1厘1瓶,现在要3厘1瓶,米面油等保供食物价钱也翻了将近2倍,这对无产阶级很不友好。
“这些年垄断粮食供应链的一直是李家,周家想分杯羹,与李家打了好久价格战,直到云逐风和周小波结婚。”陆琛说,“李家和赵家攀附云慕连,周家找了云逐风当靠山,两家背后都是皇室,互不相让。今年收成不好,李家抬高粮价,周家为了赚的更多,故意不抛粮,所以这粮价就涨了。”
皇子争权,贵族争利,最后苦的都是老百姓。
游凭星说:“若没有霸权垄断就好了。”
陆琛笑着提了袋大米,小声道:“所以我杀周世勋是为了救天下苍生。”
游凭星甩他个眼刀,凉飕飕道:“你杀周世勋是想让云逐风与军区反目,是为了争皇权。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行么?”
“哈哈!”陆琛笑得张扬。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捡满了购物车,结账时游凭星发现3瓶润滑油,陆琛小声解释:“alpha与oga应该没太大差别,只要多抹点儿油,弄进去应该都一样……”
收款员表情甚是精彩,游凭星不想跟他在公共场所起争执,出购物中心后给他一脚。
陆琛拖着半残废的腿,委屈巴巴道:“我怕疼,买点儿油还得挨踢,这日子没法过了。”
“……”
上次未遂,现在游凭星不可能再信他的鬼话。
日子一天天过,陆琛一直黏在这儿。他们像在holy时一样,吃饭、下棋、遛弯,享受枯燥安宁的生活。
一日下午,陆琛做了草莓慕斯蛋糕,新鲜的莓果裹着奶油,甜腻腻的。游凭星瘫在摇摇椅上吃蛋糕,吃了几口吃到个硬硬的,吐出一看是钻戒。
游凭星去洗手台冲戒指,张口就骂:“陆琛你有病吧,戒指藏蛋糕里,差点儿被我咽了。”
陆琛躲在承重墙后,手中拿着玫瑰花。
幻想中的惊喜与感动是不存在的,游凭星总是出乎他的预料。
陆琛灰溜溜地走出来,丧气道:“哦,以后不藏了。”
“不过我觉着你的喉咙应该咽不下去。”
“喉管太窄。”
钻戒飞过来,陆琛躲过,躲闪速度过快惊掉一瓣玫瑰花。
陆琛捡起戒指,用花瓣包裹,走到游凭星身前,单膝跪地,“我腺体康复后攒了点儿钱,本想留着养老,但一激动都花了。上周发射卫星,前几天买辆跑车,现在把所有的钱都花在订婚宴。我给你最热烈的告白,最气派的婚车,最隆重的婚礼……我想给你最好的,以后也一定都会给你最好的。”
客厅的落地窗前铺满玫瑰和百合,红白相间的花朵热情地诉说爱意,陆琛远比手中玫瑰艳丽许多,眼下红痣乱人心魄。
游凭星永远记得那恬静的午后,像花一样的男人跪在地上,眼中全是炽热。
或许是怕被拒绝,他拉起他的手,先给他戴上婚戒,才说:“我喜欢了你好久,给我个机会,娶了我吧。”
明知道自己活不过秋天,明知道陆琛与他订婚只是为了争权,明知道他们不会有婚礼,游凭星还是接了他的玫瑰花。
他吻上他的唇,没有刺破虚假的爱情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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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空调吹的肩颈难受,游凭星关掉冷风,在摇摇椅上吃冰棍,粉红色的西瓜冰滑掉,汁水沿着雪白的手指淌到银色的钻戒上。
陆琛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拿把剪刀,拾掇鲜红的玫瑰花。
游凭星闲得无聊,想逗逗他,“剪你同类干嘛?”
陆琛抬头,眸色明艳。
游凭星舔掉指节上的西瓜汁,说:“长得跟花儿似的。”
陆琛放下剪刀,欺身向摇摇椅,吮吸西瓜味的嫣红的舌,钻戒在烈日下泛着耀眼的光。
“你比花儿好看。”
游凭星满脸嫌弃,“真土。”
“据说经常接吻的两个人会长得越来越像,再过几天我就会变得与你一样好看。”陆琛倒进摇摇椅,像条大狗,整只压在游凭星身上。
游凭星被压得喘不过气,把狗往下推,陆琛借势退到睡衣边沿,上下其手。
“别贴着我,热死了。”
“反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