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完就不要了。你从未站在我的角度考虑过问题,从来没给过我安全感,我踌躇犹豫,你不理解我,还总是逼我!”
“你口口声声的喜欢,在我看来不过是想找个替身,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弄疼我!”
石狮子裂开,碎成一块块,陆琛急了,“我不是有意让你疼,你不想,就不做。”
游凭星的衣物半遮不掩,三分拒绝七分引诱,眼中含泪语气却很是凉薄:“我们不合适,算了吧。”
“第一次刚弄就去吐,这次刚弄就要算了,我……”陆琛话说一半,游凭星替他补全,“你太差劲了。”
两个第一次嫌弃他时说的话都一样,陆琛再次将过去和眼前重合,但游凭星接下来的话完全没按照之前说。
“刚都讲了,不要再提那个人,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曾经,你怎么还说。”
有那么一瞬,陆琛眸底翻涌暗色。
游凭星捏了把冷汗,佯装使性子闹脾气,梗着脖子不说话。
二人僵持少顷,陆琛妥协,“我们合适,不能算了。”
“那些过往对我来说很珍贵,不过你既然不想听,我就不提。”
这是游凭星对峙豺狼取得的第一次胜利。
万事开头难,只有一次胜利远远不够,他要让陆琛步步妥协、次次退让。
他要将咬人的豺狼驯成听话的乖狗。
游凭星以吻封缄,将那些扭曲的过往封存,不让他再说。
肌肤相贴,唇瓣纠缠,游凭星主导的吻,轻柔中带着蛊惑,似水中残月,每当陆琛去捞,月亮就不见了。
“你刚说,看到那人清高冷傲的样子,会让你血脉喷张。”游凭星贴着陆琛的唇,轻声说:“你若喜欢那样,我也可以。”
“不,你……”
深蓝的眼眸高贵冷艳,稚嫩的身体放荡轻浮,游凭星在这方面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食指轻触陆琛额头,游凭星薄唇微启,命令道:“跪下。”
没系纽扣的军装中间露出两颗莓果,深蓝色的眼眸透着蛊惑,食指沿着额头划向头顶,按着陆琛向下。
帝国掌权者跪在地上,向光脚的青年臣服。
陆琛通过不断试探他的底线,对他进行精神控制。这次身份对调,轮到游凭星来控局。
要想控制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人,就要精准地掌控好对方脾性,预判对方行为。控制建立在了解之上,若把控不好控制的“度”,就会适得其反。
预判正常人的行为都会有很大的失败概率,而游凭星现在要控制一个疯子。
雪白的脚踩在头顶,点在额头,滑至唇畔。
百人会议室内,青年坐在会议桌儿上,踩着陆琛的头,问:“要亲吗?”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仅要亲,还要舔。
陆琛亲吻他的脚背。
“呵。”游凭星轻笑了声,将脚踩在他的脸上。
陆琛呼吸加快了些。
游凭星问:“你看着荧幕中那人清冷的样子,实际想的是要将他踩在脚下,对吗?”
陆琛抬头,透过宽松的裤管,可以清楚看到诱人的颜色。
游凭星稍稍抬腿,让他看个彻底,又彻底并拢,收起全部。
你的呼吸告诉我,你不仅想看,还想摸。
游凭星故意吊着他,又问了遍:“对吗?”
陆琛气血上涌,发疯似的将他压在桌上,吻他的脚踝,啃他的大腿,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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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凭星唇角微微上扬。
这是他第一次成功控制豺狼。
游凭星在桌儿上向前挪动臀部,将小腿搭在陆琛肩膀,勾着人向前,又一脚踢开,笑着说:“对什么,做梦吧。”
陆琛扑过来,又被踢开。
游凭星拎开他的头,像是拎着一条狗。
“跪好。”
陆琛眼底压不住欲色,蠢蠢欲动。
游凭星拍了下他的脸,神色淡漠,“跪好,别让我说第三遍。”
虽不情愿,但陆琛还是跪好。
游凭星关掉投影,说:“我不想看你跟他的事,只想看你的事。”
“你想给我看什么?”
他问的是“你想”而不是“你能”更不是“我想看”。
他要这条狗像献宝似的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呈现出来。
陆琛吻着他的小腿,说:“我的父亲为了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