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下,两年前有人讲你一边同女友拍拖一边伺候金主daddy,这是不是真的啊?你同你的女友是怎认识的嘞?她现在在哪里呢?”一道更加尖锐的声音响起,音量几乎压过其他所有。
束之倏地停下往前的脚步,猛地扭头看向那个娱记。
他是不在乎自己,却不能不在乎身边别的人。
“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他往那娱记的方向压近几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藏在口罩下面的脸,也不畏惧镜头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我很好奇,我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十八线糊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采访的,毕竟我那么劲爆的黑料都没办法上热一,所以那些人给了你多少好处造谣我?”
一众记者被他突然的高声反驳给惊住,终于歇了声。
束之环视一圈,用非常缓慢的语速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是你们,就会祈祷我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金主daddy,否则明天你们就都会因为造谣辱骂而被送上法庭。”
说完,他趁众人怔愣的间隙大步往外走,把原先围住他的娱记都甩在了身后。
直到走出几米远,他们才又反应过来急急地拖着设备往上追,眼看快要跑出场地才终于偃旗息鼓,讪讪地回到原处重找采访对象。
束之的人得以脱身,那些混乱嘈杂的声音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传入他的耳中。
在喧闹之中,他莫名很清晰地听到了某个娱记用非常温和的声音问:“白先生,请问你拿到奖之后的那段致辞是什么意思呢?周庭光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嘞?传闻你们底下秘密谈了几年的恋爱,是真是假啊?”
他蓦地回身顺着声音看去,看见了被媒体小心翼翼围绕着的白温,他站在灯光最明亮的地方,手中仍然握着的奖杯折射出近乎刺眼的光。
被问到这样的问题,白温似乎有些羞赧,白皙的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像是很不好意思般回复道:“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啦……”
后面的话其实也没怎么听清,束之又开始耳鸣和重影,像是什么窘境限定的debuff,会被随机触发出现。
实际他自己也知道,其实他在嫉妒。
束之的失神终止于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