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宿延也悠哉地走到了沈掠星身旁:“你们不去排练吗?”
问得随意,目光里确是明晃晃地压迫。
所有人均是一愣,宿延这架势,分明就是要保沈掠星!
“不排练的话音乐厅改室内搏击馆得了。”说着,宿延转向沈掠星,问他橄榄球队的十五个大胖汉堡什么时候送到。
“我马上就过去。”沈掠星道。
“ok,我的那份要双倍芝士三块肉饼,买不到揍你。”说着,宿延潇洒地转身就走,至始至终没看地上的周豫一眼。
沈掠星松了松自己的手腕,扫了眼围观的众人,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抬腿跨过周豫朝餐厅走去。
“处分就处分吧。”橄榄球队休息室里,沈掠星坐在宿延身旁拿着吃了一半的蛋白棒说。
“处分是小事。”有个队员喝了口苏打水说:“周豫家里不算普通,你这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的,真得一直不出校门才安全了。”
“我不怕他。”沈掠星这三年黑里白里的混,该见的手段都见识过了,他压根不怕周豫的针对。
只担心被处分这事儿要被学校告到沈微蓝或者祖姑母那里。
“怕也正常,不过你有宿延撑腰呢,周豫又整天巴着宿延,没事的。”有人宽慰道。
沈掠星下意识看向宿延,正在吃肉饼的男人动作顿住,满嘴芝士地和一旁只能吃蛋白棒的人对视一眼,然后费力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啊、对。”
“你和周豫很熟吗?”沈掠星敏感地捕捉到关键信息。
“没。”宿延客观道。
“是周豫单方面和宿延熟,上学期开始就拼命巴结。”有人说:“听说是宿延他爸拿捏着他们家的什么命脉?”
橄榄球队一群体育生叽叽喳喳说了半天说不清楚,但沈掠星的目光却愈发凛冽,宿延头一摁,汉堡也不吃了,他起身:“走,出去跟你说。”
宿延带着沈掠星进了橄榄球队理疗室,进去后他锁上门,面对沈掠星满眼的狐疑直接掏出手机。
“前阵子他不是每天给你发沈志强的照片和视频么?”
沈掠星点头:“对。”
“你每天能收到几张?”宿延问。
“多的时候两三张照片、一段视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