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务员报人数。
服务员领着几人坐到餐厅靠窗的一个座位,沈掠星和宿延坐一排,沈微蓝和蒋斐坐一排。
“掠星,又见面了。”蒋斐率先友好地打招呼:“你姐说今天是你生日,我没准备什么,临时给你买了个蛋糕。”
蛋糕已经在桌上了,透明包装里的方形蛋糕上,雕绘着几颗立体星星,很是精致。
来的时候沈微蓝已经和沈掠星说过这件事了,让他不要扫兴。
沈掠星点头:“谢谢。”
“这位是小延对吗?”说着,蒋斐又友好地看向宿延,宿延冲他笑了下:“是,来蹭姐姐的饭了,蒋哥好。”
比起沈掠星,宿延就自然得多,连带着让蒋斐也放松下来,不似刚刚进来时那么局促。
“前阵子我病了一场,当时躺在宿舍里起不来,幸好微蓝给我送药,一直想请她吃顿饭,正好和星星的生日撞上了。”蒋斐道,顺势解释了自己今天请沈微蓝吃饭的原因。
身体不好,沈掠星想,他抬眸,问得大方:“什么病?”
“流感的一种,跟教授出了趟国就被传染了,烧了快一个星期。”
蒋斐话音刚落,沈掠星就不悦地看向沈微蓝:“这样你还去送药?”
前阵子国外流感严重,死亡人数直线上升。
“没有面对面送啦,现在不都好好的么?”沈微蓝蹙眉:“吃你的蛋糕,问题怎么这么多。”
“我听星星说蒋哥成绩很好。”宿延打断饭桌上有些紧绷的氛围:“打算读博么?”
蒋斐点头:“是啊,已经直博了。”
“那以后是考虑留校?”宿延问得随意,他夹起一筷青笋放到沈掠星盘子里:“以后蒋哥说不定是你老师。”
“没有没有。”蒋斐连连摆手:“留a大很难,等等读了再说吧。”
说着,蒋斐看了眼沈微蓝,沈微蓝撑着下巴往嘴里塞了颗开心果:“别等我的职业规划,看你自己。”
沈微蓝知道蒋斐的意思,他想看自己未来的就业方向和城市,再决定读博后的去向。
“我肯定留a市。”沈微蓝又补充,她朝对面的沈掠星笑了下:“全国还有哪里比a市的金融行业赚钱?我得赚钱养我家星星的。”
“谁要你养。”沈掠星吃掉宿延给自己夹的青笋,低着头,声音有些闷:“你俩是不是瞒着我已经在一起了?”
对面的蒋斐和沈微蓝双双一愣,沈掠星将青笋咽下后转向宿延:“你猜对了。”
宿延虽然没见过蒋斐,但见过沈微蓝,他认为沈微蓝不是那么随便就带男生和自己家人吃饭的人。
所以给沈掠星简单说了下自己的猜测:也就是这两个人已经在交往了。
“沈微蓝。”沈掠星放下筷子,脸色不怎么好看:“跟我出去。”
沈微蓝自知理亏,便也只能放下筷子,灰溜溜地跟着沈掠星离开餐厅去谈判。
“蒋哥。”宿延看向似乎也想跟出去的蒋斐,用眼神拦住他:“我们也聊聊。”
蒋斐叹了口气:“嗯,你想知道些什么?”
“想知道蒋哥家里是做什么的。”
宿延问得特别坦荡,但他这么问却不像在打探隐私、更像某种审视。
蒋斐身上的衣服很低调、但价值不菲,手上那块手表也不是普通学生戴得起的。
“我爸妈有个规模还行的公司,这个我和微蓝说过。”蒋斐和盘托出。
“那和微蓝姐的事,你和父母提过吗?”宿延目光灼灼地望着蒋斐:“他们知道微蓝姐父母双亡、还有个弟弟吗?”
蒋斐面上露出难色,紧接着他又叹了口气:“我会让他们慢慢接受,这需要时间和过程。”
“哦,那如果他们完全接受不了呢?”宿延气定神闲地问。
“我有考虑这件事。”蒋斐语气坚定:“所以我才会读博,如果他们接受不了,我还能靠自己有一份稳定可靠的收入,我现在也有些存款,可以照顾微蓝和掠星。”
“星星不用你照顾。”宿延语气淡淡的:“建议你在读博前就让父母知道这件事,所有准备总是越早做越好。”
“我会的。”蒋斐点头,表面上看起来这个弟弟平易近人,但事实上比表面上凶巴巴的沈掠星要更有压迫感、也更可怕。
沈微蓝出去了二十分钟后进来了,宿延看她身后没跟人,下意识问:“星星呢?”
“他对这件事还是有点应激,说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