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胃口吃饭。
只是坐在一旁发呆、偶尔唉声叹气。
霍然问李子路怎么了,李子路只说早上沈叔好像发现了美术馆的安全漏洞,去找工程负责人了,估计没谈拢。
“这美术馆有漏洞?”霍然不大明白,他抬头看看,美术馆也就十几米高、设计师的设计图上五花八门的都是通道、正中央还有个大水池,他也懂点建筑,按理说怎么都不可能有大漏洞。
就在霍然觉得沈溪太较真时,意外发生了,下午大家要一起把建筑材料运到e厅,沈溪不知为何很着急,一直在催促大家快些,他和他的副手更是以身作则,有些几十斤的建材板一个人一次运好几块。
e厅就是美术馆四楼,只建了个壳子,里面还什么都没有,等所有的基础建筑材料都搬上去后霍然累得满头大汗,他找了个墙角坐下靠着喝水,就在这时,沈溪忽然慌张又惊恐地大喊:“快下去快下去!”
同一时间,坐在墙角的霍然感觉地晃了晃,他以为自己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但下一秒,整个e厅迅速向下坠落,仿佛原本悬在半空的一颗气球忽然被剪断了绳,霍然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就变了样,整个美术馆“轰隆隆”地坍塌着,所有人随着坍塌如剥落的墙皮般哗啦啦向下掉落。
下陷、继续下陷,比霍然以为的美术馆最深处,还要深出许多。
霍然倒在废墟中时,最后的意识就是自己刚刚搬上e厅的一块建材板重重砸在了自己的左腿上。
“是地面塌陷?”李泰神色凝重。
霍然迟疑地点了点头:“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当时工程方的人告诉我赔偿款已经都打到我奶奶的账户上了。”
是封口费、也是威胁。
工程方的人已经调查清楚,霍然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家里没有其他亲人。
“那笔钱数目挺大的。”霍然目光闪动:“后来听说有些遇难者家里只赔了十几万,我估计都用来让我们这些活人闭嘴了。”
如果那块地有问题,那么压根不应该被报批进行工程项目,有地下河或地面沉陷这类问题的地,不符合任何工程或交通建设的标准。
“不知道沈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