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嘀嘀”的识别错误声继续响起来。
进了学校的杨牧斋也好奇地回过头:“刷不上?”
沈掠星蹙眉,他点点头,尝试以输入学号的方式打开闸门。
“学号不存在。”
闸门的屏幕上显示这五个红色大字,五个字下方是个巨大的感叹号。
“怎么回事啊?”杨牧斋去而复返,又刷了脸出来:“你先进去,刷我的脸。”
说着,杨牧斋便走到沈掠星身前就要给他刷闸门,同一时间,门卫岗亭的安保走了出来。
“不准代刷。”三十多岁部队退役的岗亭安保严厉地看着两人,中气十足:“刷不上的不能进去。”
杨牧斋和沈掠星被这措手不及的变故弄得反应不过来,片刻,沈掠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杨牧斋也看向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先进去。”沈掠星对杨牧斋道:“我自己想办法。”
杨牧斋眉头拧得很紧,他似乎有些生气,转头看向安保:“他有学生证。”
“号码不存在。”安保像个严苛的无法商量的ai,拦在两人面前。
“我们还剩一个星期就高考了!”杨牧斋瞪着那安保:“他的东西都在学校里!”
安保扭过头状似听不到杨牧斋的话,沈掠星第一次看到杨牧斋这么生气,他拉了下杨牧斋的袖子:“杨牧斋,你先进去,别生气。”
沈掠星在南墨的身份被注销了,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花了半分钟接受,紧接着就冷静下来。
“这不是生气的问题。”杨牧斋神色凝重:“你的高考怎么办?”
“名报上了、考场也看过了,实在进不去这一个星期我去我姐那里复习。”沈掠星道。
杨牧斋摇头:“沈掠星,你不会不知道这一周有多关键吧?”
“我知道。”沈掠星的语气似乎带着叹息,他很快将情绪调整过来,甚至冲杨牧斋笑了下:“如果是你,只是一周不在学校复习,就会考砸吗?”
不会考砸,但是依然会受到影响。
杨牧斋复杂地看着沈掠星,他又看了眼那安保,将沈掠星拉到一边:“要不你从边上翻墙进去?”
在某些时候杨牧斋比沈掠星还要天真一些,沈掠星摇了摇头:“按这架势肯定也不会让我上课了,到时候翻墙进去可能把我从教室轰出来也说不定,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