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宿延分手?”
宿铠挑眉:“还挺聪明。”
如果沈掠星没有记错,宿铠和宿延一家的关系并不亲近,他想不通宿铠怎么会参与进来:“是宿延的爸妈让你把我抓来的?”沈掠星又问。
“啧。”宿铠笑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绑的是我呢,既然你要问,行。”
宿铠说着又饶有兴趣地走过来:“一个换一个,我先问你。”
说着宿铠用一种很恶心的目光打量着沈掠星,从头看到尾,他清了清嗓:“宿延搞过你没?”
沈掠星抿着唇,似乎压根没听到这句话。
宿铠无所谓地笑了声:“不好意思说?行,换一个,你姐被人搞过没?”
“呸!”
宿铠话音落下的瞬间,沈掠星目色猩红地将口中血沫吐出,喷了宿铠满脸。
“你敢碰我姐试试看!”沈掠星嘶哑地对着宿铠怒吼,满脸痛恨。
下一秒,沈掠星再次被气急败坏的宿铠踹倒,被喷了满脸血的宿铠恶狠狠地招呼保镖过来动手,说不弄死就行,边骂脏话边出门洗脸。
沈掠星很快没了声音,酒店木地板上血迹渐渐洇出,踢打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不知何时才会停下
-
同一时间,杨牧斋一直没有等到沈掠星的回复,沈掠星问的词组问题很经典,杨牧斋便发过去三道填空题让沈掠星填,帮他强化记忆这两组词的区别。
但一直到中午沈掠星都没有回复,平时每一次沈掠星都在十分钟内交出答案。
杨牧斋趁午休拿了手机给沈掠星打电话,那边显示他关机。
杨牧斋的思维模式很简单,在还剩三天就要高考的关头,在极度需要配合复习与接收及时消息的时失联一定是不正常的。
沈掠星绝不是这样的人。
但杨牧斋不认识沈掠星的姐姐,更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午休时间,计划是完成两道数学大题的杨牧斋陷入了史无前例的纠结。
自己的复习时间非常宝贵,他只剩下三天半了,满打满算智能完成两套高考题。
他还要巩固英语作文、背更多的语文诗句、看高考最后的押题
他不应该分心,尽管沈掠星平时很聪明、也十分好学,如果这次好好考,不出意外一定能上a大。
而且沈掠星总喊他老师,给他带饭、帮他找借口躲体育课
就在杨牧斋纠结到了极点时,午休课结束的铃声响起。
“砰!”
班里传来一声重重拍桌的声音,将还没醒来的同学狠狠吓醒,比午休铃有用得多。
有起床气的同学刚抬头想骂人,就看到大家或趴或坐的整个教室,只有学神一人站了起来。
杨牧斋双手贴着桌面,十分嚣张地明示刚刚是谁拍的桌。
下一秒,刚睡醒还懵着的众人看到学神步伐果断地走出了教室,背影莫名悲壮。
“他干嘛?”有人问。
“准备好了?可今天不高考啊?”
“可能已经练成了。”
“练成什么?”
“究极考神圣体。”
杨牧斋将教室里的讨论声逐渐甩在身后,步伐飞快地朝某个方向走去。
图书馆从五月起就没人来了,高考的高考、放假的放假,几乎成为宋晚桐一个人的根据地。
她坐在一楼案台旁,手中端着一本悬疑探案小说,正看到紧张处,前方忽然传来脚步声,宋晚桐的心脏一瞬间跳到嗓子眼,以为是故事穿进了现实,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猛地抬头,就看到洒满阳光的图书馆大门口,一个高瘦的剪影正离自己愈来愈近。
宋晚桐松了口气,她放下书眯起眼,盯着来人,寻思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图书馆。
半分钟后,宋晚桐满脸的好奇被一个白眼替代。
“现在图书馆不开放。”宋晚桐冷冷地说。
杨牧斋充耳不闻地走到案台前,他依旧面无表情,注视着满脸不耐烦刚想骂人的宋晚桐,语气微凝:“沈掠星失联了。”
宋晚桐怔了下:“什么?”
“他和宿延谈恋爱,宿延的妈妈找上门让他分手,他不分,学校把他学生证注销了,他进不来学校,说去姐姐那里复习,但今天早上失联了。”
杨牧斋逻辑清晰地将一连串事件冷静道出,确认自己没有漏掉任何细节。
宋晚桐满脸的厌烦和不悦刹那被茫然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