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得体无完肤时、依旧拥有他。
“我想和你接吻,准吗?”
宿延听到自己又提了一个无理的要求。
沈掠星歪了下头,意外地看他,但还是抬起手,攀住宿延的肩膀,朝他点头,欣然同意。
这一刻宿延的负罪感好像终于减弱了些,回到宿舍后像是回到他们那些亲密无间的时光,和原本的宿延慢慢重合。
得到回应的宿延佯装矜持地“嗯”了声,目光凌乱得投进沈掠星眼里,第一次因为要接吻而有些慌张。
宿延的呼吸热烈起来,他缓缓托/住沈掠星的腰,将人克制地拥进自己身体,紧接着,他迫切地、用力地,深深吻住沈掠星。
【作者有话要说】
杨牧斋:两位大哥前后脚回学校就不能捎我一段?
给你养到两百斤
受了伤的沈掠星在接吻中比以往更加顺从,这让宿延忍不住想得寸进尺,他侧身坐到床上,将沈掠星整个扣进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更加深-入地交换这个吻。
直到双眼间朦胧着因情/动积起的泪雾,沈掠星才喘息着向后退了下,躲开宿延再次追上来的吻。
一前一后的呼吸将卧室暧昧地占据,宿延琥珀色的眸子依旧发着热,时不时扫过面红耳赤的人,手还是扣在沈掠星腰上,不想松开。
“我去解决一下。”半晌,宿延终于开口。
“嗯。”沈掠星埋着脸点点头,却不敢轻举妄动,嚅嗫道:“那你放我下来。”
宿延喉结滚了滚,又盯了两眼沈掠星才将他放回床上,自己转身去了浴室。
这个夜里,两个人都睡了个好觉,一直到初夏天明。
学校好像有个无形的结界,把纷繁复杂的东西通通隔绝在外,除非那些东西自己找上门来。
这天清晨,沈掠星自然醒来,发现宿延已经不在床上,他撑着床费力坐起来,床头柜上摆着手机和水壶,宿延给他留了条消息:我下楼一趟,十五分钟就上来。
消息是五分钟前发的,也就是说宿延刚下去不久。
床边是宿延上次买的全自动智能轮椅,沈掠星坐上轮椅,开着轮椅去了阳台。
阳台门刚打开,热意就从外面钻进屋子,立夏后a市白天的气温都在30度以上。
沈掠星出去后将阳台门关上,隔绝里面的冷气,然后朝下看,一眼便望见了宿延昨晚开回来的车,只是这时旁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轿车外站着两个身着黑西装、纹丝不动的保镖。
宽敞豪华的轿车后座,宿延很不耐烦:“到底要聊什么?”
宿戎已经有些忌惮这个儿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他屏着一口气:“闹也闹过了,人你也都教训了,这件事能不能到此为止了?”
听说宿延昨晚带着那小孩回了南墨之后,宿戎和林漫歌晚上一合计,便决定今天早上来找宿延好好谈谈。
“什么叫到此为止?”宿延看了眼时间,不想和他在这里废话。
“你知道你爷爷对沈家的态度,还真的要逆反到底吗?”
兜兜转转还是到了这个话题,宿戎一脸凝重:“小延,你是真的不知道宿家能给你带来什么,还是不知道家里的产业到底有多庞大?”
“”宿延觉得好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想要家产自己去争,整天规划我做什么?”
宿戎面色一僵,刚想发怒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所以你不打算和那小孩分开、也不回家里了是吧?要打橄榄球打一辈子?”
“不行吗?”宿延随口反问。
“宿延,说句难听的,你打橄榄球的钱都是家里掏的,给你建队、给你建球场、送你们去比赛。”
宿戎轻蔑地笑了声:“要是没有家里,你真以为你能打到职业赛?”
“我知道啊。”宿延看向宿戎,语气随意轻松:“大家不都这样么?”
“什么意思?”宿戎眼神阴沉沉的。
宿延眼底没什么情绪:“你用家里那么多钱投资做生意,收回本了吗?林漫歌包养男演员还给人送了个影帝的开销比我大吧?你怎么不去质问她?”
宿延一直知道父母各玩各的,只是向来不关心、也懒得提。
宿延如愿以偿看到宿戎变了脸色,他手中把玩着手机,继续说:“更不用说二叔家那几个了,就是大伯,他第一次上马背,也是宿家用钱推上去的。”
宿家的家底像是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