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不清地谴责了一下,“总是咬人不太好吧……”
赫连青笑了笑,说:“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好不好你说了算吗?”
公主有些震惊,情绪顿时低落下去,说:“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还要把我交给他们吗?”
“你是我的妻子,我要把你交给谁?”
公主不解,“但是你刚刚说……”
他的疑惑还没有来得及传达,字音就断在了喉咙里。
赫连青又在咬他。
很想反抗,但是被束缚在背后的手怎么也挣脱不开,公主试图向后躲闪,赫连青却很快按住了他的后背,咬得更凶了。
刚开始赫连青只是轻轻柔柔地亲了亲,他已经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这种感觉太陌生,毕竟身体总是包裹在衣物中,从来没有这样裸露在他人面前,更别提又舔又咬了。
现在他觉得浑身都发麻,越来越坐立难安,挣扎躲闪已经成为下意识的行为了。
赫连青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恶劣,还要问:“干什么动来动去的。”
刚刚低下头只能看见赫连青的头顶,现在终于能够看清楚自己胸口到底添了多少牙印。
公主非常气愤,指责道:“你明明说过,大婚之前不会让我脱衣服的。”
“你不是都给自己找好了后路,准备葬身谷底吗?”赫连青的语气也变得冷冰冰,“你心里还记得大婚吗?”
公主的气焰顿时消散了大半,再次变得蔫头蔫脑,回嘴的声调都低了很多,“我也没有办法了,等到大婚,你就会发现……”
“发现什么?”
公主说不下去,垂头丧气的,说:“你都让我脱衣裳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赫连青回答得很快,动作更快,“我要摸索一下才知道。”
小王爷是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隔着最后一层布料,非常紧密的将手贴了上去。
那是他最大的秘密,迟到了半年多才被揭开的秘密。
无论是被当众拆穿,还是赫连青随之产生的怀疑,那些不过是猜想而已,可是现在,赫连青已经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了他的秘密,将他的秘密牢牢掌握在手中。
薄奚聆从小就知道自己要隐藏什么,他也辛辛苦苦藏了这么多年,从他离开河越宫城的那一天起,他就为自己设想了无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