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还没有摸过的雏鸡呢!
他实在是很吵,让努力想要当他不存在的芮平不得不朝他递过去一个视线。
少年塔维斯立刻就顺杆向上爬:“我觉得我目前是无辜的,你觉得呢?你不应该把那个我的事情加诸到这个我头上,至少也要等我再犯错之后,你再怪我嘛。”
他说话又轻又快,像个机关枪突突突,芮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自己给自己洗白了。
少年塔维斯最后一个“嘛”带着一点鼻音,很自然的冲着芮平摆出亲近熟悉的姿态。
芮平很难接受他这样子,自来熟的厚脸皮,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几乎是用最大的力气克制自己。
少年塔维斯虽然努力的想要引起芮平的注意力,但是过于急切的姿态,其实也暴露出他的紧张和害怕,毕竟他也才十八岁。
跟芮平同样的年龄。
芮平油盐不进的沉默模样,让少年塔维斯有些气馁,他终于也到了接不上茬的份上,自己一个人一直在自言自语,哪怕是他都觉得有点过于神经质了。
女儿难道一点都不爱爸爸了吗?qwq伤心!
这个人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芮平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她真不知道该用何种模样去面对他。
此时芮平也终于抽出心神开始注重周围的环境,四周显得过于安静了。
她从舞台上往下望去,那些乌压压的人头,曾经用向往的敬佩的,像黑夜里的星星一般闪着光的眼睛一个个的都像风中的烛火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熄灭了。他们眼睛没有任何神采,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恐慌无助,有人茫然,有人失魂落魄,甚至情绪失控,淌下泪来,无声的啜泣。
在芮平旁边,之前还面带笑容的主持人,其本身也只是一个高二的学生,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了她的彷徨,她此时的模样比刚刚在舞台上看上去不适应舞台的芮平还要难看。
就连抗压能力远比学生强大的大人,也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刚刚还在安慰芮平的班主任,此时看上去更需要其他人的安慰。
芮平就在这时接收到了樊向阳的视线。
樊向阳脸色苍白,但仍旧不忘关心的朝她看过去一眼,好像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