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啊?”
徐婶瞪眼睛:“你小点声……”
徐云朵不想说话:“……”就把头扭到一边。
徐婶扒拉了下她:“跟你说事呢,这孩子。”她走过去把门带上,怕芮平听见,然后再道:“你两这是好了还是没好?”
徐云朵也郁闷:“……不知道。”
徐婶急了:“什么叫不知道,你两没说话?”
徐云朵:“……说了。”
徐婶心里放松了些:“说了就好,说了什么?”
徐云朵知道不说清楚,她是没办法从这屋出去了,只能按下心里的烦躁,硬邦邦的:“我夸她头发好看……”
徐婶等了一会儿,见徐云朵不吱声了,皱了皱眉头:“然后呢?”
徐云朵不高兴的道:“……然后她说谢谢。”
徐婶:“……”
她不理解的看向徐云朵:“就没了?”
徐云朵:“……她都说谢谢了,你还要我说什么,不用谢吗?”
徐婶第一次觉得自己生的这个孩子是个死脑筋:“你平时不是很会说话的吗?”
徐云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那些话,在芮平面前就是说不出口。
徐婶拿她没办法:“算了,指望你是没用的,跟你爸一样的德性。”她把徐云朵拿来的水果洗好了切盘:“你端出去,跟人好好认个错。”
徐云朵拿着盘子没动,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徐婶戳了她两下,她才闷声闷气的“哦”了一声。
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了。
芮平正打量这地方,这屋她没来过,是徐叔叔后来搬的新家,对于她来说很陌生。
装潢其实也没有多新颖,但是能感觉到家的温馨,可见徐婶平日没少花心思。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在芮平在失去母亲以后,她的贴心照顾一度安抚了芮平心中的戾气。
这一家都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与她格格不入。
芮平只在这里住一晚,她心事重重,没空想其他的,满脑子想着都是明天的葬礼,想着怎么尽快搞钱。
徐云朵端着水果过来,她正端着光脑看资料。
塔维斯正坐在她旁边,跟她讲那些她没听过的东西。
“老百姓都知道财不露白呢,人家手上那么多钱,低调一点才正常。”他见芮平正在查他先前说过的一个人名,查了半天没查出什么东西来,才慢悠悠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