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刚答应了没一会儿,又说:“……也不知道她在学校住得怎么样,适不适应……不会跟舍友闹矛盾吧?”
徐云朵:“你还提!”
徐忠义:“……”他有些被徐云朵的样子吓到,悻悻的说道:“不提就不提……”
嘴里嘟嘟囔囔:“一会儿那么好,一会儿又跟仇人似的。”
徐云朵直接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把门用力的一摔。
不回来就不回来!谁稀罕!
——此时,徐云朵红着眼睛望向徐忠义:“满意了吧!”
徐忠义是真的没想到,两个孩子别扭这么长时间的根本原因竟然在他。他胸口有些发闷,伸手忍不住揉了揉:“你们当时怎么不说……”那么长时间,芮平是不是已经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说什么!”徐云朵高声道:“说我有个偏心的爸,老是拉偏架。说我因为这个过不下去想要离家出走,你是要我说,还是要她说?要么就是我容不下她,故意借这个机会赶她走。要么就是她容不下我,想要抢走我爸妈,把我赶走。”
徐忠义发现现在这孩子也太早熟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徐云朵:“我是不这么想,但是别人呢?就是你,你知道这个事,会不会多想?”
徐忠义不说话了,他很后悔自己教育的失败,让孩子一点都不信任他:“……你该跟我说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徐云朵委屈道:“我又怎么知道……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不对,我不好。我要是跟你说了,你真的会相信我吗?还是怀疑我别有居心?”
徐忠义是真的难受了。
徐婶从外面回来,发现屋里烟雾缭绕跟仙宫似的。徐忠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了半宿的烟,桌上,地上全都是烟头。
她刚跟朋友购物回来,这么多年没聚了,就晚了点,以为家里人应该都睡了,结果一回来就看到徐忠义这个模样,一惊:“这又是怎么了?”
接着心疼那被烟头烫出一个洞的地毯,这真的是不做家务不知道心疼:“你看看你,一点都不知道注意。”
她把胳膊上挎着的购物袋放下,打开窗户通风。
徐忠义伸手把烟头熄了,他觉得自己很失败:“我是不是不会教孩子?”
徐婶“嚯”了一下:“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了?”接着雷达竖起来:“你又跟云朵吵架了?”
徐忠义就把徐云朵跟他说的事情跟徐婶又说了一遍。
徐婶又心疼又生气,既心疼徐云朵的早熟,又气徐忠义让她女儿受这么大的委屈,要真的让徐云朵离家出走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徐忠义。
让他一个人过去!
徐婶这下也不关心徐忠义了,该的他!心疼他还不如多心疼自己的宝贝闺女,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徐婶想到这个就坐不住了,她原本想去敲徐云朵房间的门,但是想到这么晚了,她肯定也没心思睡,倒不如给她准备点吃的,再好慢慢的谈。
就只有徐云朵的,徐忠义没份!
徐婶从购物袋拿出之前买好的,匆匆的过去了,给徐忠义丢下一句:“好好反省吧你!”
留下徐忠义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就这么坐了一晚上。
芮平把换下的军装装进背包,穿着自己来时的衣服,坐在后车座上。
车是部队的,有很明显的标识,写着队伍的番号。驾车的人一看就是军人,穿着浅蓝色的内衬,衣服绷得很紧,外套扔在副驾驶上面,袖子挽起来,露出青筋鼓起的小臂。
他一言不发的驾着车,芮平也没有说话。
之前徐云朵还想要找他套点消息,这人直接给她扔了一句部队机密,无可奉告。徐云朵被他气到,又没有办法,只能担心焦急的看着她,芮平朝她挥了挥手,上了车。
透过后窗,看到徐云朵往前追了两步,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停了下来,大概是又生气了,还把旁边的柱子踹了一脚。芮平望着她跟她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清才扭回头,一回头就看到这人正透过后视镜望了她一眼。
她以为他会问些什么,但是他没有。于是芮平也没有说。
她倒是觉得正好,如果此时来的人,是个好奇心重的,那她应付起来会比较累。特别是身旁还坐着一个谁都看不到只有她看得到的塔维斯。
一只鸭子已经够烦了,再来一只,她会疯。
这会儿塔维斯正扒着窗户:“你那个小姐妹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