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在一次简单的援救任务中牺牲。”
芮平确实是有点难受,但她还是勉强撑住了,面对王文义担忧的目光。她抿着唇:“你说,我没事。”
她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朝王文义坚定道:“我想要知道。”她顿了一下,望向王文义:“……我可以吗?”
王文义的心一下子就五味杂陈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有这样的情绪。但是,多么残忍啊。他一个外人,知道这一切都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更何况是芮平,她明明只是一个孩子,却已经要背负这么多东西。
他侧过头,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努力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可以……怎么不可以。这本就该你知道的事,我就是担心你不能接受……”
又是为她好,所以把她排斥在外,什么都不想让她知道。都没亲眼看到,就单方面认为她不能接受。你不说她怎么知道自己不能接受?
更何况,芮平已经受够了这种好了!她不需要这种自以为是的好!
她再一次强调,甚至有些急迫:“我能接受的!我没有那么脆弱!”
王文义叹了一口气。
他之前有找人了解到芮平的一个背景。知道她一直对塔维斯有意见。虽然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好掺合这对父女之间的感情问题,但是这个时候,他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一直还不能够接受你的父亲。但是塔维斯这一次之所以会牺牲……你应该听到总统的解释对吧?”
芮平抿了抿唇:“说是萨塔利的背叛,也是因此,总统阁下才向萨塔利宣战。”她顿了一下,别扭的道:“我没有不接受他。”
她只是很难理解。
王文义笑了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在这个时候笑得出来。但是芮平此时的小情绪,确实是蛮有意思的。也许这对父女并不是传闻中的那般宛如仇人。
他于是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你可能不知道,你父亲,他到底有多强大。我可以说,现在联盟的人,能够在精神力场上超过你父亲的不过五指之数。而这些人个个都是年纪不知道多大的,被联盟供起来的人。最重要的是,你父亲还那么年轻,这是最可怕的。甚至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你父亲这个年龄当上中校都算低了!如果不是为了照顾联盟内一部分人的心情,少说也应该是个将军。”
他说道这里,就想要跟芮平解释,到底为什么,这里面涉及到很复杂的政治博弈,并不知道芮平能不能够理解:“……你父亲曾经做过一些事,得罪了一些人。”
芮平打断他:“我知道。”她见王文义诧异的朝她看过来,解释道:“我在母亲的记录本上看到过……他之前是站在资本那边。”
王文义笑了下:“原来你母亲已经跟你说了啊。”他没有说是后面才从记录本上看到的话,他这样说让芮平的心情一下子好过许多。
是的,是她母亲跟她说的,就好像她一直都在她的身边,没有离开一样。芮平确实也是这样觉得的。她的人可能并不在她的身边,但是她的爱,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王文义继续说道:“所以你应该知道,你的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我很少会这么服一个人。但是你父亲,我是真的少有的服气。可以说,如果不是你父亲这么多年的努力,你今天在部队看到的景象,有一大部分都不存在。包括我现在这个训练班,根本开不起来。你敢相信,之前联盟的机甲士,大部分根本不是在政府掌控中。你甚至可以说他们是资本财阀的私兵。是他们借给政府使用。”
这就是芮平有些意外的,她虽然有过心理准备,知道资本的力量很强大,但是强大到掌控政府,强大到最强大的军事力量也被掌控在他们手中,这就有些超出想象了。
王文义感叹:“也正因为有了你父亲的投靠,我们的政府才能跟资本掰一下手腕,有那个喘气之机,培养出更多的人出来。包括现在这个势均力敌的局面,都是很来之不易的。”
“所以你得明白的是,就算萨塔利临时背叛了。但是他们那些人,捏在一起也不是你父亲一个人的对手。那场救援行动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针对你父亲个人的陷阱。”
芮平猛地瞪大眼睛。
王文义吐出一口气:“我们不知道他们到底谋划了多久,又准备了多久。就像一只一直在蛰伏不动的毒蛇,等到他们认为可以一击毙命的时候,就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出手了。你父亲并不是与他们正面交战不敌而败的,从始至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