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少了,见过给学生这么大的别墅没有,免费给你住,不用花一分钱!
她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进别墅内部,发现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但是衣柜冰箱都是空的,置物架上也都是空的,床上没有铺床单,枕头这些贴身用品全部没有,但是地上很干净,墙边的扫地机器人正在充电。
好在这些东西她都带了。
她缓缓的舒出一口气,她的行李箱放在物管处,这还是欢喜提醒她的,等会儿过去拿就行了。然后还要再置办一点东西,她心里想了一堆有的没的。
最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兴奋——这里是她的,她要在这里住着,大别墅!将近三十平的大阳台,可以大胆的拥抱太阳,下面就是她铺满草坪的院子,她想怎么晒太阳就怎么晒太阳!
还有可以泡澡的大浴室,能够打兵乓球的餐桌,包括那坐十几个人都没问题的椭圆沙发。
芮平兴奋的跑来跑去,她把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就像是开宝藏的箱子一样,打开这间是书房,嗯嗯,她可以在里面看资料,这样会比较有仪式感。
这间是衣帽间,摆满了各种衣柜鞋柜衣架还有镜子,她哪里有那么多的衣服,能挂满一个长条架就不错了,难道还要再买些衣服?还是算了,留着吧,大不了一个衣柜就挂一件衣服。别问,问就是这该死的仪式感。
这间是客房,也许她主卧住不爱了,可以跑到这里来住。仪式感,还是仪式感!
这间是什么,芮平开了一间空房间,就跟开出了一张谢谢惠顾的奖券一样。她有些悻悻的把房门关上。
也许以后会有些用。她想着。
然后又兴颠颠的开了下一个房间。
接着她终于开出了本次宝藏最大的奖品,这是一个私人的训练室,不,把室划去,应该叫它训、练、广、场。里面摆满了各种训练器材,它们沉默的待在那里,像是等待一个新的主人再次把它们唤醒。
芮平那瞬间真的像是一个单身八辈子的色鬼终于见到了梦寐以求的男神,她简直如痴如醉,整个人都陷入陶陶的状态。就像做梦一样,梦都不敢这么做。
她需要时不时的停下来,问塔维斯:“这个是怎么用的?”
“这个又是什么?”
“这个是不是你上次给我列出来的清单上面的那个?”
“哇——”她停了一下,又再次“哇——”了一声。
塔维斯看不下去了。
“收敛一点,这里面的东西,我十岁就随便用了。”
芮平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塔维斯那一瞬间,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他沉默了一下,对芮平道:“对不起。”
他本来可以让她像真正的公主一样,穿最好看的衣服,住最好的房子,用最好的训练器材。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最好的。
可是芮平早就扭过头去,她又被新的东西吸引了注意,等真正接受这里面的一切都是她的,随便她怎么用的时候。她的心情被某种巨大的快乐充斥着。
她好像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塔维斯低落的情绪。
她没怎么介意的说道:“没关系啦,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相比较物质上的这些,我更想要的东西,你们已经给我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还没有从那些训练器材上面挪开,她是真的不在意,说出来也没想那么多。
等到她回头的时候,才发现看起来对什么都一副“这算什么”模样的塔维斯,哪怕是再紧张的关头都能够让人迅速安心下来的塔维斯,没人能够真正打败的塔维斯,却好像被她这两句无心的话给打败了一样。
他露出来的那种愧疚,自责,难过,那种表情,混杂在他年轻的脸上,构成一张不符合他这张脸的沉闷表情。
他甚至不敢看她,微微撇过头去。
这一幕甚至给她带去某种熟悉感,在她每次歇斯底里的对这个男人发泄自己的仇恨的时候,他总是会做出这种抗拒的姿态。
芮平那个时候,是得意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打赢了。但是现在,她一点都没有那种“胜利”的喜悦感。她努力的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说辞,来表达她真的,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怪过他。
就算她最恨最恨他的那个时候,也是因为他对母亲的“辜负”。
“喂——你别这样。”她声音微微发颤:“本来,我很高兴的。你就不能跟着我一起高兴吗?”
“你看,我……我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