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甚至会有人上门家访,摸清你家的情况,这么繁琐也是怕某些人冒领。
除此之外,她在学业上也有特殊的对待,军校在对于这种烈士的后代都会放宽要求,包括不限于学费上的减免,其他的各种补助等等——就是要提交资料,多办几道手续。
芮平发现其实自己好像能给的,除了多给一笔钱外,反而做不到政府这样方方面面。
而且由于现在特殊时期,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政府也很重视,毕竟对于烈士家人的优待,也会让更多的人再无后顾之忧的选择参军报国这条路。
徐云朵说可能还会提高补助的档位,至于是多少,要到年底才会出政策。
除了烈士家属待遇的提高,关于参军方面的利好政策也一样接一样的出台了,街道上放的都是那种参军的广告视频。徐云朵说现在大家对于参军这件事的情绪异常的高涨。
芮平就感觉自己的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这比投资会是她做得最赚的一笔投资。
·欢喜这个人有很多毛病,当然,在某些人眼里,他简直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简直就是个搅屎棍,到处作乱。但芮平觉得欢喜其实有很多优点,当他真的答应了她之后,她就半点不在意他是不是阳奉阴违,表面答应背后实则反悔。
她放下这件事,回到自己的别墅继续训练。
她之前在王文义手上学习的训练方式,其实是很不规范的,但是王文义那一套本来就是不适宜推广给大多数人的,具体一点,就是非真正天赋卓绝的人不可学。
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尝试所谓的正规训练是怎么样的。
如果把王文义那一套叫做野兽派,那么塔维斯就是最为标准的学院派出生。塔维斯曾经给她列了一个清单,而那只不过他八岁的时候的训练模式。
现在那套模式已经被淘汰了,塔维斯又给她列出了一套新的训练模式。
她忍不住问塔维斯:“这是你几岁时候的训练?”
塔维斯抿了抿嘴,露出个含蓄的笑容:“你也许可以尝试着猜猜看?”
芮平看他神色放松,也放松这胡猜起来:“十岁?十一岁?”
塔维斯好奇道:“你怎么不猜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