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刘艳霞想要下来,但是根本捱不过芮平,她抓着芮平的肩膀,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只以为她是在嘴硬。
刘艳霞道:“你知道什么?真要逼急了,他们可是敢杀人的,你敢吗?”
芮平就说:“我敢啊,我又不是没杀过。”
刘艳霞傻愣了好一会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忽然想到一开始芮平把那几个男生扔到外面的时候,还跟她道歉,说她留了手,说虽然他们确实做得很过分,但是她不能把他们都杀了。
那时候她还觉得好笑,还想芮平这孩子怎么傻憨憨的。她没想到她说得是真的。她真的动了杀心!
芮平:“我是军校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是军人了。”
她说:“每个军人心中都有把刀和盾,刀尖对着敌人,盾牌保护着身后的民众。如果我不杀他们,死得就是真正手无寸铁的平民。”
“如果你说得那些人真的敢做到这份上的话,那么我也无需手下留情。”
刘艳霞突然感觉到某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明明这个女孩她的肩膀不是很宽,甚至看起来有些瘦弱,但是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她忽然彻底平静下来,之前那种不知前路的迷茫散去,她整个人卸去所有的防备,趴在芮平并不广阔的背脊上。
“所以……你是在保护我吗?”她问道。
芮平想了想:“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
刘艳霞轻轻勾起了嘴角。多有意思啊,她竟然被一个学生给保护了。但是她甚至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甚至为此感到说不出的安心,就像是跋涉了一段漫长的旅途,受尽了各种风吹雨打,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小屋。
她甚至感到某种困意,她想要睡上一觉,而这会是她最好的一场觉。
在面对那些诸多的恶意后,芮平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墙,一把伞,一个港湾,她忽然有些不甘的道:“你为什么不能是一个男人呢!”
芮平:“?”
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刘艳霞的思维逻辑是怎么转到这个方向的。
芮平有点茫然的想,难道我长得像男人吗?她第一次就说我虚火,还说我以后会长胡子……这句话出自一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