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平:“没有。”
她望着他:“你很强。”
欢喜摇头。他都成这模样了,她竟然还能说他强。
“你每天也是这样训练的吗?”他问道。
他想知道他们差多少。
芮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她把塔维斯让她每天必须要完成的训练任务说给了欢喜听。
欢喜就一直在笑,笑到呛住,咳嗽了一会儿才道:“……很多人可能会因为跟你生在同一个时代而感到绝望。”
这句话是委婉的说法。要是此时躺在这里的欢喜跟芮平并不熟悉的话,听到芮平这个训练内容。他只会说出四个字——“妈的变态。”
芮平抿了抿唇。
欢喜躺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稍微恢复了一点。他艰难的爬起来:“我觉得其实也还行。”这纯粹是逞强的说法:“我就是一开始不适应,适应了就好了。”
塔维斯本来还对这小子改观了,听到他说大话,脸上再次挂起冷笑:“原来只是还行吗?看来我还是太保守了,应该再加大力度。”
芮平这下不会觉得塔维斯会对欢喜多有度了。但是她并没有制止这一切。
因为这条路,也是她曾经走过的。
·“如果我明天要比今天还要过分呢?”芮平看着欢喜:“你能接受吗?”
欢喜咬了咬牙,龇牙咧嘴的笑:“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说:“这算什么。”
塔维斯面无表情的跟芮平说:“我会满足他的。”
等芮平再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整个黑了下来。她有点心虚,不怎么敢面对刘艳霞。因为说请客的是她,结果人为她这事忙前忙后,折腾了大半天,最后临到中途跑掉的也是她。
她差点有想要在欢喜那里歇一晚上的意思。但是欢喜和塔维斯两个都不同意。她只能磨磨唧唧的在门前晃悠。别墅内亮着灯,草坪上的那些东西已经不见了,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完全不像是大战了一天后的场景。
整个环境显得有些静谧。芮平鼓起勇气走进去,看到刘艳霞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虽然放着,但是她埋头正拿着光脑查着资料。见她回来了,刘艳霞也只是说了一句:“回来了?”
她一点都没有提白天发生的事情。芮平心里略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