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半天,好半晌才把笑给憋了下去。
“我是说,说……”他说不下去,笑着道:“我真的是拿你没办法唉。”
芮平抿了抿唇:“……我可以。”
“你当然可以。”欢喜说:“是我的不好,唉,你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晦气,我自己先呸两口。”
不等芮平说什么。
他又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担在自己身上,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我们自己做的选择。”
芮平过了好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唉,不说这些沉重的事情,跟你说点有趣的事情吧。”欢喜说道:“听说鼠王一般是多个老鼠的尾巴缠绕在一起形成的共生体,也就是说鼠王很可能并不是一只老鼠。而且一旦发现这种鼠王,一般都伴随鼠疫的发生,不知道这里的鼠王是不是这样。”
“不过这里的生物跟我们认知的不一样。很可能有区别。”
芮平听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情绪还真的放松了下来。
结果他竟然还冒出来了一个点子来:“说到群鼠,让我想到曾经横行在电网的病毒,就叫瘟疫病毒,其实名字灵感就来自鼠疫,你一旦在家里发现一个,那么潜伏在暗处就有无数个。这又让我想到我最近在二手市场淘货的时候,发现有一种材料在特定环境下,可以对别的材料进行侵略,起到污染同化的效果,这就使得这种材料做成的工具时,使用效果极短。”
“你说,我可不可以利用这种材料的特性,做一个物理性的瘟疫武器,专门攻击武器本身的?”
芮平觉得有点意思:“可以啊。”
她说:“哪天我们一起试试。”
欢喜道:“等军训结束后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我们学院是出名最会折腾人的。”
“好了。”他停了下来:“到了,就在这附近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这只鼠王被鼠群拱在最中心,它走走听听,东嗅嗅西嗅嗅,看起来除了身体颜色不一样,跟其他的鼠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自然跟欢喜所说的那种掉san的“鼠王”不一样。
它的颜色较深,但是因为黑夜,芮平也无法分清它到底是个什么颜色。
他们小心翼翼地拱到了那只鼠王的附近。鼠王好像发现了什么,一下子就把耸动的鼻子朝向芮平他们所在的方向。
那一刻,他们呼吸都好像停止了。欢喜小心翼翼地发出“嘤嘤”的声音。
那只鼠王听到后,反倒更靠近了一点。
芮平紧张的揪住欢喜的身体,用眼神示意:它这是什么意思啊?
欢喜也不知道啊。他只能继续“嘤嘤”,然后那只鼠王竟然伸出舌头在他们伪装的那头鼠身上舔了起来。
虽然欢喜和芮平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内心都迷乱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啊!
眼看鼠王越舔越着迷,欢喜的头套都快拿不住了。最后两人黑暗中对了个眼神,干脆直接掀开鼠套,干它丫的。
欢喜捏着还没有利用完的鼠尸朝着鼠王猛地一撞,芮平钻出肚子,一拳打在了鼠王的颅骨中间。她伴随着精神力还有自身所有力量的一拳,直接就把这头鼠王干掉了。
这只不过是察觉到同伴身体受伤,想要安慰一下的负责任的鼠王,万万没想到人类竟然阴险狡诈到如此地步。嘤都没嘤一声就倒下了。
欢喜正准备丢掉暴露的鼠壳子,没想到芮平动作如此之快,如此之迅猛。他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战斗。然后——他脑袋灵机一动。
芮平吐出一口气,准备迎接鼠群的暴动,但是意外的,她等来的却是群鼠的沉默。
接着她听到欢喜牌标准的“嘤嘤”声。
他什么意思?芮平朝欢喜看过去,发现他套的那个鼠壳子,伪装得惟妙惟肖,就连她都找了一会儿,才通过声音辨别了哪个是他。
然后他试探着发出几种音色不同的“嘤嘤”声,或长或短,如果不是芮平刚刚跟他一起相伴着一路走过来,都要怀疑这货是不是真的被鼠给穿了。
然后,让芮平感到离谱的是,鼠群竟然真的因为他的号令,行动了。
芮平朝他走过去:“你怎么做到的?”
欢喜过了会儿才小声说道:“鼠王不是没了吗?”
“是啊。”
“所以大家需要一个新的王来带领它们。”欢喜说:“你和我身上都沾着同样的气味。这些鼠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