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关押了起来。
原来的民用建筑再次回归到了人民的手中,被人民所使用。
因为准备不足,新生团缺少许多资源,主要是医疗方面的资源。芮平虽然懂一些医疗知识,但是新生团的新生们都是小伤靠自愈,大伤上医院。其实很多人对于照顾人方面是不大在行的。真正站出来的反倒是之前的南区民众们。
他们临时组建了医护小组,甚至其中就有本来是做护士的人。
随着新生团一队队救助队出去回来,这个操场里的东区民众也越来越多,医护会先安排他们洗漱,给他们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那些水有些是之前强哥强行搜集而来的饮用水,如今则用来清理东区百姓身上的脏污。
芮平没有跟着救助队出去。她那半桶水的医学知识,在这个时候很能派得上用场。虽然她主研究的是精神方面的,但是像是一般的清理外伤还有些简单的急救知识,这些平常会用到的非常实用的小技巧。她其实也没有忽视。
甚至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出手了,之前军训的时候,新生们第一次跟鼠群对抗,因为没什么经验,仓皇迎战,很有些人受伤了。她就在他们身上小试牛刀过。
所以芮平这会儿其实是已经比较得心应手了。她把强哥他们储藏的酒拿出来,经过高温提纯过后,对这些人的伤口进行清理。那躺在床上的男人手都快要被床单抓破了,但是倒在他伤口上的手却连颤都没颤一下。
不管他怎么挣扎,但是按在他身上的手却像是铁焊住了一样,丝毫不动。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医生”用着酒精消毒过后的手,精准的从他的伤口深处掏出破碎的金属碎片。
她甚至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男人已经疼得冷汗直冒。芮平把手放进旁边的温水里,然后用超市里搜集来的创伤贴,贴在男人的伤口上,喷完药后,又用防水绷带绑住。
芮平拿起旁边放置得温度刚刚好的盐水递到男人的嘴边。他虚弱的饮了半口,看芮平的眼睛含着些许的畏惧,小声说了声:“谢谢。”
她没有说什么,接着去到另一个等待她治疗的人身边,旁边的新生团的学生用冷水沾着湿毛巾不断地在那高烧得意志不清醒的人头上敷着,试图让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