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我就好你这口。”
欢喜投过来的视线都快要写着变/态两个字了。但是芮平是必须要在今天确定关系。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所以只能在心中说声抱歉。
人工智能看热闹看得特开心,还发表评论:“你真过分。你这样会把人吓到的。要我教你吗?”
芮平心中一动:“你又没谈过,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人工智能很吃激将法:“我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你听我的,跟她这样说……”
芮平得到人工智能的援助,如有神助。
她不管欢喜快要炸毛的视线,上前一步,朝他伸出手——“你可以不用急着拒绝我,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心是真诚的。”她说:“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我之间命中注定。”
欢喜努力想要挣脱,却怎么都甩不开,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黏住了一样。哪里哪里都不自在。
还要接收来自芮平的土味情话的骚扰。
他冷着一张脸:“……但我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芮平就打断他:“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拒绝我。”她按照人工智能吩咐的那样,做出忧伤的表情——这是个什么表情?
芮平耷拉着眉眼,拖长声音:“你只是在自卑。毕竟我这么优秀,而你这么普通,所以担心自己配不上我。”
欢喜:“……”
他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
芮平必须抓紧时间,她当然能看出欢喜浑身上下都写着的排斥和拒绝。但是她必须把自己跟欢喜的关系定下来。才能让她以后要接触欢喜的时候,有一个充分的理由。
她喜欢他,正在追求他。再没有比这更无懈可击的理由了。然后她就可以借此光明正大的靠近欢喜,了解他的目的,同时保护他不被其他人发现。
在先锋队的日子并不好过。她虽然努力控制自己不受环境影响,但是特立独行并不适合她潜藏敌后的目的。有时候就不得不做一些牺牲。比如说,杀一些人。这也是先锋队的日常工作。
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刽子手,各种意义上。
这种杀戮逐渐影响到她。让她渐渐散失对生命份量的感官。它是那么的轻。就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就逝去了。这频繁的杀戮甚至让她逐渐变得暴戾,极端和失控。
她需要一份新的东西来平衡。
欢喜的出现恰到好处。他让她重新有了想要保护的欲/望。这种保护欲能够让她守住内心的清明,不至于在杀戮中迷失。
“加个通讯号?”她直视着欢喜的眼睛道。声音是嘶哑难听的。完全听不出她的本音。她如今已经彻底的面目全非,并不指望欢喜能够认出她来。
脑内的人工智能感叹。[你应该答应我给你提供的那套生殖器官。这样你会得到许多快乐的。]在芮平打算换一个新的身份的时候——她的外貌经过手术,全部被改变,这种改变,是包括形体在内的。人工智能甚至考虑给她彻底的变性。但是她拒绝了。
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女性的身份,一旦更改,哪怕后面会变回来,但仍旧不能立刻马上的适应。为了保留这一点。也意味着她给自己的身份留下了一个致命的破绽,甚至要为此做出诸多牺牲。
但她仍旧固执的保留了。
这是唯一证明她过去的东西了。她并不想改变得彻头彻底。这会让她迷失。她需要一条缰绳,拽住她,能让她在漂流许久后,仍旧能够找到回家的路。
好在,欢喜来了。这条缰绳牵着她的过去和现在。比所有的一切都牢固。她不用再担心自己迷失了。
她太久没有见到故人,没有听到故人的声音。哪怕欢喜满脸的排斥,她都感觉良好。
甚至有些贪婪的在他身上多看了两眼。
不过这视线显然让欢喜更加误解了。他濒临爆发就差那么一线。芮平恰到好处收手:“加个通讯号,我就不打扰你。”
欢喜不断地在心里头劝自己忍辱负重,虽然内心恨不得在芮平头上跳踢踏舞。但是芮平轻而易举的干飞田队长,证实了她的实力。他极有可能打不过她。
只是加个通讯号……而已。他憋着气拿出自己的光脑。芮平注意到那是萨塔利这边的款式,它需要一段萨塔利人的基因。
欢喜是怎么糊弄过去的?这些疑惑在她的脑子里转了一圈。芮平不动声色的也拿出自己的光脑——加入先锋队后,特供的,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