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不错的声音。是那个真人的吧,长得像人的。
不能说话,说话就只有呻吟的声音,因为好像真有点痛。
“噗、噗、”
什么喷气声?哦,应该是之前那个喷火的咒灵吧。
吸气、就会拉扯得好痛、不是,有点痛。看来我没办法像那样吸气又喷气。
“看起来躲过我一次攻击也不过是侥幸嘛,这小子。现在就要动手吗?”
“真不明白你要我们两个都过来是为什么——你一个人也完全可以解决啊。消遣我们吗”
还好这也是人类的声音,虽然听着像大叔一样难听
远山晓慢慢回拢了发散的思绪,当注意力全部回归身体时,感知就会清晰得好可怕。
远山晓捂着腹部,好痛。
真的好痛。
冷汗一直在流,流到眼睛里又涩得发痛一直掉下眼泪来,原本就痛得一直掉眼泪了现在更是一直在掉。
好恶心。正常人的世界会遇到这种事吗?好想死,好想回去。
正常人的世界会遇到这种攻击吗?只有恐怖片才会有人手一下穿过人的腹部吧,都不敢想自己的脏器变成什么样了,血肉破开的声音也好恶心。
明明现在冷汗直流一直发抖流着眼泪还要同时运转反转术式也很恶心,感受着本来破空漏风痛感清晰的地方黏黏腻腻地合在一起也好恶心。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正常人本来就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为什么他还要保持理智,为什么——
远山晓脑海里晃过一抹白发,又晃过羂索明目张胆怼到他眼前的阴谋。咬牙,舌尖抵到后牙槽一起咬下才忍住恨意和痛意。
“你们这什么塑料情,你们以为他是让你们来围杀我的吗?”
少年抬起头来,脸上还一直在落泪,视野也完全被泪水模糊了,一边抽噎一边恨声开口。“他明明是把你们当棋子、”
模糊的泪雾后隐隐能看到三个身影。看来是真人和那个不知名的咒灵也走到羂索身边了。
远山晓抽噎了下,望着那边,一下伸手抹了下眼睛上的泪花,然后愤然抬头往那儿看去,“要让你们送——”
远山晓一下看清了站在羂索左边的东西模样。
啊?
两个人模人样的人旁边,站着一个——
啊?
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