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无所谓。”
“五条悟有没有失去挚友——有没有被高层压迫对上挚友——有没有手刃挚友,对你都无所谓。”
“对你咳咳、不也是无所谓咳咳、无所谓吗?”
远山晓笑了下,然后压低了声音凑近羂索耳边,用一种小孩子发现同伴解开了某个难得的谜题那种隐秘的笑音呵气道,“对!”
“真聪明,你猜对了哦——”
灰绿的眼低低瞥来,声音骤冷,“要奖励么。”
“这些对我无所谓——”
羂索原本紧缩瞳孔渐渐放松地放大。又——
“——的话,你又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有所谓。”
重新缩紧颤抖。
“五条五条——呃、”
这次也猜对了。羂索想。
因为少年很快给了他奖励——
“咳、咳咳呃、”
少年一下扣紧了他的喉咙,一边手下毫不留情地收紧手指寸寸不留余力地绞紧气管,一边回头笑容洋溢道,
“五条——”
【——老师。】
“——君。”
“要原谅这家伙吗?”
29岁的五条悟望了这边一眼,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而16岁的五条悟则是挠了挠头,最后才撇嘴道,“这个要回去问杰啦——”
得到回答的远山晓这才回过头来,脸上还残留着笑,声音却已经平静了下来。
远山晓盯着自己手下慢慢因为窒息而瞳孔涣散的脸,羂索也不知为何在笑,只是眉头因为痛苦拧得很紧。
“他们可以选择不原谅的。”
“退一步说,不和你合作我也会去想别的拯救世界的办法。”
“退两步说,做错事的不是他们,【不原谅你,你就不能和我合作,世界就要毁灭啦】这样的大义责任,不能压到我学生身上——他们都叫我教父了我总不能辜负吧——虽然夏油杰还没这样叫我、”远山晓碎碎念了下,“不过肯定快了。”
“退一万步说——”
羂索不能使用咒力,无法逃避。
便感受着熟悉的、空间捅进喉管的感受,少年似乎盯准了他脑袋上的缝合线,透明的、冰冷的空间慢慢插入大脑——
在死亡与窒息中,有另一种熟悉的、曾给他带来死亡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