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球类型上来看,立海大的毛利和牧之藤的岩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渡边修抱着胸,从观众席上方俯瞰着整个球场的动向。
“完全不同?”身旁,白石藏之介问出了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说?”
渡边修从怀里抽出胳膊,食指指向球场,首先伸向左边毛利寿三郎的位置。
“毛利,意识流。”
然后指向右边岩田未智的半场。
“岩田,理智流。”
按照这样的顺序,食指在两边球场来回挪动。
“天赋派。”
“努力派。”
“出其不意。”
“稳扎稳打。”
“唯心主义。”
“唯物主义。”
“”
四天宝寺的大家从最开始的认真听讲到后来逐渐面露无语。
原哲也率先点出来:“教练,该不会是没有词语了所以强行凑出来的吧。”
“打球怎么突然和信仰扯上关系了。”忍足谦也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我们四天宝寺大部分都要归于唯心主义了?”
石田银双手合十,微微屈身,闭眼念道:“阿弥陀佛。”
白石藏之介不断拍着石田银的肩膀,大笑:“绝赞,这句来得刚刚好!”
渡边修身处大家的吐槽中,身躯依旧倔强地屹立,说出了最后一组词语。
第一局比赛恰好结束,毛利寿三郎和岩田未智交换过了球场。
渡边修看向了左边,说道,“白石藏之介。”
白石藏之介一怔,抬头望过去。
渡边修正将目光移到右边,吐出了下一个词语:“一阳海斗。”
身旁的队友还在嬉笑,白石藏之介抿了抿唇,陷入思考中,却看到教练渡边修在说出“一阳海斗”名字后一秒破功——
“还有什么词语,快帮我想一想!”
白石藏之介:“”原来他只是凑数的词语之一吗?
第一局,毛利寿三郎保住了发球局,获得了第一分。
接下来是岩田未智的发球局。
在对方准备的几秒钟内,毛利寿三郎伸了个懒腰,胳膊以肩为轴大幅度转动了几圈。
岩田未智是个值得慎重对待的对手。早在看到岩田未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