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没写呢。”
池野抱歉回复:“他和我在一起。”
冯雅军:“啊???”
冯雅军:“意思是说,你们两个今天下午都不来是吗。那我的作业怎么办啊啊啊啊!”
冯雅军:“池野!你快说!怎么办啊!”
胡晓被他吵得耳朵疼,把桌上的卷子往他旁边推了推。
冯雅军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沓写满答案的卷子。他拿起一张看了一眼,试卷上没有写名字,他问:“这是谁的?”
胡晓一边抄答案一边说:“许喆的。不久之前他带着卷子来找池野对答案,我说池野不在,问他能不能把卷子留下,他答应了。”
“啊,”冯雅军说:“他都做完了。”
“废话,”胡晓在他胳膊上推了一把:“你抄不抄啊,不抄闭嘴,吵死了。”
冯雅军放心不下,在心里泛起嘀咕,许喆的卷子,答案可靠吗。他想了想,决定去十四班找孙凯扬。
不管怎么说,孙凯扬的卷子总比许喆的靠谱吧。
这么想着,他收起手机去了十四班。
没想到孙凯扬正趴在桌子上补作业。元旦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还得去王伟那里上课,作业做不完很正常。
反正给他一个晚自习的时间,他能补完。
倒是冯雅军过来找他借作业让他觉得很意外:“你怎么不问池野要?”
冯雅军便把池野在首都回不来的事情说了,还说,林逾白也在首都,他嘟囔着说:“他们俩一起去首都干嘛,旅游吗。”
就这么两天假期,够干嘛的啊。
孙凯扬大吃一惊,转头就在群里发消息谴责池野。
【十三中最帅的七个男人】
「孙凯扬」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管明明」不要开黄腔
「孙凯扬」……
「孙凯扬」bai 池野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朔」怎么了怎么了?我靠作业真的死多,我没写完,我叔待会儿看见我补作业又得骂我
「王朔」【大哭】
「孙凯扬」bai
「孙凯扬」池野「池野」干嘛
「孙凯扬」你把我们小美拐到首都去了?
「管明明」wc
「管明明」池野 你把我们小美拐到首都去了?「兰应」?
「兰应」什么意思啊
「文家豪」别玩手机了,是谁说期末考试要超过我
「文家豪」拍了拍「兰应」
「王朔」池野哥哥,你把我们小美拐到首都去了?「池野」……
「bai」不是
「bai」是我要跟他一起来的
雪停了
去看升旗仪式的这天,是个实打实的好天气。
熙熙攘攘的广场上,灰蓝色的天幕下,五星红旗冉冉升起,宛如一幅宏伟的画卷。
林逾白仰起脸,出神地望着鲜红色的旗帜,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池野说:“雪停了。”
他们的行程本就有些匆忙,发现他发烧之后,林逾白在酒店陪着他待了将近一整天。
池野说要带林逾白看雪,可真正看到雪的时间,只有刚来首都的那个晚上。
池野有些遗憾。
林逾白摇了摇头。
他把放在国旗上的目光转移到池野的脸上,轻轻拉起池野的袖子。他们穿着厚重的棉服,像两只笨重的黑色企鹅。
>>
比较矮的那只说:“看雪也可以,不看也可以。”
重要的不是看雪,是陪在身边的人。
升旗仪式结束后,水泄不通的广场逐渐开始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分成几个队伍有秩序的撤离。
太阳升起,将屋檐上的白雪映出浅金色的微光。
池野拉着林逾白的手,随着人群缓慢的移动——没有办法,实在是太多人了。
林逾白被池野拉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拿着一块橙子小面包,小口小口的吃着。
橙子面包是凌晨出发前,池野塞在他口袋里的。
被暖宝宝捂了几个小时,小面包变得温暖又松软,在冰冷的广场上散发出甜蜜而芬芳的气息。
大家为了看升旗仪式,已经排了很久的队,有的人甚至从昨晚的八点钟开始排队。
仪式结束后,大家又冷又累又渴又困,骤然闻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