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物侵袭以及黑雾凝聚。
当男人们风尘仆仆的回归时,她们又会捡起各自在族中的活计,为各自的丈夫修补衣物和护具,正因为有了她们的存在,那群常年巡视周边的巡夜者们,才能避免缺衣少食的困境,而随着这群坚韧的女人在深渊边沿逐渐扎根,一些孩子也逐渐在这险恶的环境中降生,这些脆弱的孩童,若是有幸能避免夭折,大多从既事起便跟随着父母在深渊周边徘徊,因为深渊莫名的影响,她们多少会有一些身体缺陷,此刻,少女口不能言的,显然便是深渊所带来的。
当烬渊毫无保留的说出了她的来历之后,她身上的无数谜团顿时得到了解答,原来,之所以
无人见过她的模样,是因为她原本并未在部族中生活过,而是跟随着父母,长年在外,原来,她迥异于周围统领者的气质,是因为她一直以来离群索居,原来,她没有回复大祝祭的提问,并不是有意冒犯,而是口不能言。
烬渊的理由十分完美,大多数部族居民都被说服了,她们看向少女的目光,重新变得柔和起来,很多人还因为最初的误解而面露歉意。
虽然绝大多数人,都接受了烬渊的解释,但大祝祭却本能的感受到了其中的异样:“你在何处找到她的,你们原本并无交集,为何会对她的来历知道的如此详细?”
大祝祭的问话似乎一下子指向了事情的本质,可惜,他面前的男人早有准备,面对大祝祭的质问,男人停顿了片刻便语气从容的道:“我与她的父辈曾有交集,在我还是部族外围的巡查勇士时,经常会在他父亲所设立的临时驻扎点歇脚,我原本的小队成员都可以证明,烬渊说道这里,慢慢顿住了话音,一旁的听者更是面露黯然,大多数人都回忆起了数日前,那场可怕的变故,以及在变故中,失散的家人与亲友。
可惜,大祝祭无法与旁人共情,此刻的他更急于抓住男人的破绽,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便连声追问道:“她的父亲既然是你的熟识,那你一定还记得,他父母的名字吧?“
“当然,”男人闻言,面色没有一丝改变,他准确的说出了那对夫妻的姓名,甚至连同那一只巡夜者小队所有成员的名字,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全都消失在了部族的那场突然的变故之中,此刻,没有人能够证明烬渊话中的真伪,但又有谁会怀疑这份言辞诚恳笃定的“证词”呢,毕竟,当烬渊提起了那对夫妻的名字时,部族中大多数的同龄人都从久远的记忆中,找出了这两个人来。
记忆中,那对常年漂泊在外的夫妻,似乎的确是容貌格外出众的一对,随着这两个人的身份被坐实,顶着他们女儿身份的少女,形象立刻丰满了许多,毕竟,通过她的“父母”,她有了一段可以追溯的过去。
当烬渊在这之后,陆续说出了更多人的名字时,绝大多数族人眼底再没有一丝怀疑,甚至于,在听过了少女父母双亡,亲人离散的经历后,大多数人站在长辈的角度,将慈爱的目光投向了她。
而这气氛的微妙转变,立刻便被大祝祭察觉到了,眼看最初的期待即将落空,大祝祭终于无法维持一贯的矜持风度。
他紧紧盯着面前如山岳般静默的男人,几乎是气急败坏的道:“那你又是如何遇到她的,若是按照你的说法,她不应该早就跟着她的父母们一道,回归了女神的怀抱吗?”
“是一次外出时,偶然遇到的。”男人并没有因为老者咄咄逼人的态度,而面露不悦,依旧是语调恭敬的回应道,他用简练的语调,诉说了自己在部族外,那片岩石堆积的地方,如何遇到了被梦魇花迷惑的少女,又是如何带着奄奄一息的少女,一路回到了部族的经过。
因为这部分内容本就是真实发生过的,烬渊在描述中,没有一丝迟疑,而听众们也在烬渊的描述中,将关注的重点,转向了那棵变异的梦魇花上,烬渊描述中,那有一人多高,枝杈繁茂,连果实都有头颅大小的可怖花朵,超出了大多数人对于梦魇花的认知,听者无不惊诧不已,同时对于周遭生存环境的忧虑不由得又加深了一层。
而就在不安的讨论声逐渐甚嚣尘上的时候,大祝祭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无论深渊如何恶劣,女神都与我们同在!”
老者威严的声音,如黄钟大吕,一下子便将不安感尽数驱散,刚刚还在窃窃私语的部族成员们,此刻,全都是一副备受激励鼓舞,倍感安慰的模样。
那围绕在部族上空的焦灼气氛,似乎也在此刻,被尽数驱散了。
不愧是大祝祭,一句话,便有安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