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铸剑城外,铸造峰下。
张家的队伍,已经等待良久。今天的比赛,对张家而言,十分重要。
从此以后,铸剑城,将是他张家独大。
“爹,今日登铸造峰,我应该没必要出手。”
一位精壮的男子,淡漠地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寄家队伍。
眼中尽是不屑!
他就是张家最杰出的弟子。不,铸剑城第一人——张文宏。
眼看寄家弟子的队伍中,只有两位勉强达到了褪凡后期。剩下的全是些中期修为,甚至还有一个初期。
这……
杀鸡焉用牛刀!
“寄云,你这寄家。可真废,竟然连褪凡初期的弟子上场?哈哈”
张家主狂笑几声,得意地摸着自己的八字胡。
寄家主黑着脸,并没有搭理。直接走到座位处坐下。
自顾自地喝着茶,只是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显然。是被气的!
不过,张家主好像没有就此打住的准备,道基中期的修为涌动。
缩地成寸,直接施展。瞬间从人群中,将李牧带到双方队伍的前方。
“哎呀呀!这位小哥,长得一表人才。来,来,来,大家都好好看看。”
张家主招呼着。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这位小哥,叫什么名字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李牧的大脑飞速的运转。这张家主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出于本能,还是回答道:“李牧。”
他话音一落,张家那边瞬间沸腾。
“哈哈,他居然姓李!就他这样的还是寄家请来的外援!”
“这寄家真够废物的,请个帮手,也不找个像样的。”
“这人脸皮也够厚的,这么点实力,还跑出来丢人。”
“就是!”
……
嘈杂的人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一声钟响后。陷入安静。
大家都知道,快开始了!
所有人,都屏息凝视,望向铸造台顶部,正中央插着一把锤子。
铸造台,犹如一座山巅。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阵法。
此刻,阵法开启,光芒璀璨。
所有参与登铸造台的子弟,第三声钟响后,开始登台。
谁先拔出,顶上插着的锤子,谁就获得胜利!
规矩,就这么简单。
不过,别小看铸造台的阵法。
二级上品,重力阵法。
压力巨大,每一步都需要花费极大的体力,和耐力。而且越往上,阵法的威力越强大。
通常,只有褪凡后期的武者,才能勉强登顶。
双方势力有人登顶后。就开始最后的争夺!
每一次登铸造台,都是以混战收场。
血腥的战斗中,死人在所难免。
“咚!”
又是一声钟响,所有的出战者,都做好准备。
这时,一瘦一胖两个青年,张文涛跟张庞,姗姗来迟。
刚走近,两人的眼睛瞪得犹如牛大!
“是他!爹,就是那小子打的我。”
张文涛咬牙切齿地指着李牧。
张庞眼神闪烁,有些心虚。
那天,张文涛早早就溜走了。张庞回去后,没好意思说,自己输给一个褪凡初期的小子。
而是,告诉张文涛,自己浴血奋战,将那几个人都给灭掉了。
结果这货今天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这如何圆谎?
“啪!”
张文涛抡起巴掌,打在张庞的脸上。气愤的骂道:“死胖子,这就是你替我报的仇?你竟然敢骗我!”
张庞尴尬地往旁边挪了挪身体,低头不语。
虽然堂兄弟相称呼,但他的地位,却犹如下人一般。
谁叫他,自幼父母双亡,只得寄人篱下。
“败家子!打你的人在这里,怎么窝里横呢?”
李牧嗤笑一声,最见不惯这种二世祖!反正已经被张家发现,爱咋咋地。
“碰!”
张家主一拍桌岸,呵斥道:“小畜生,打我张家的人,还敢如此狂妄!找死?”
“呵呵,你的脑袋里装的是废话吗?有本事,你来啊!”
李牧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