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昨日在城东时巧遇咸阳郡守的嫡子秦志英,此人一纨绔子弟,身无官职,然而府衙却随他出行,听他差遣!
甚至此子嚣张方言自己一句话就能让父皇你亲自批准实行的商业街上的商户都关门大吉。”
“儿臣百思不得其解,此子是哪来的权利,后面仔细一想,定然是咸阳郡守骄纵儿子,滥用权利,才让此子敢妄言。”
“儿臣想平日能纵子职权的人,是不是也玩忽职守,一查果真如此。
儿臣探查到咸阳郡守秦煊赫,竟胆大妄为,利用职务之便,倒卖军粮,且以次充好,将陈腐霉变之粮草送往北境,企图蒙蔽天听,中饱私囊!此为其一!”
“咸阳郡守身为咸阳城的父母官,本应该为名坐直,然而他和地主勾结,地主强占良田,欺压佃农!
百姓向他伸冤,他反倒维护地主权益,致使百姓失地,城北之地会成为贫民窟,咸阳郡守他功不可没!”
嬴锋的声音掷地有声,字字句句如重锤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转头目光如炬扫向朝臣,着重在宗亲身上徘徊,他冷声一字一句道:
“此为其二,然本殿探查咸阳郡守名下田地之时,发现数目与账册严重不符,欲知其详,还需进一步查阅府衙卷宗。”
“或许,宗亲子弟,官僚子弟更甚是朝中的各位大臣曾与百姓有过案件,就不知府衙的卷宗上的记录是否属实,又是否公正!
望父皇恩准能够详查,未免咸阳郡守有滥用职权,向同僚谋利之嫌!杜绝大秦朝堂之上的官官相护!”
此话一出,朝臣面色惧变,看着嬴锋的目光都变得不善,就连李斯也不例外。
太子殿下这是疯了,是打算跟所有朝臣为敌吗?
嬴政此刻的眸中已经结了寒冰,看着朝臣的目光仿佛要将人冻结。
“准奏!查,给朕狠狠地查!”
“太子嬴锋上前,此事朕交由你全权负责,有阻挠办案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