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阁下,现在你能好好说话了吗?”
“噗—,咳咳......呼—”东皇太一张嘴就是一口血往外,他狠狠的呼吸着,平复着胸间的气血翻涌。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只是本尊不知道,我等阴阳家上下何处惹恼了太子,竟遭此大祸。”东皇太一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
然而在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前,这只能是无能狂怒。
“在本殿面前自称尊?就冲着你大不敬的一句,本殿掀了你这阴阳家,也没人会说一句。”
东皇太一太一闻言眸色微闪,隐隐有些懊恼,他这是被嬴锋打的,打出气了,虽然敌不过,可心底不甘,这口头上也就强硬了些,试图给自己找回点场子。
可被嬴锋冷冰冰的眼神一瞧,虚假的气势,一戳即破。
东皇太一正要开口,却听嬴锋又道:
“焱妃,你们不陌生吧?你们阴阳家的东君,杀了本殿三个手下,伤了九人,本殿是让他来偿命的。”
嬴锋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他的眼中是有寒冰在迅速凝结。
东皇太一对上这样的眼神,心头狠狠一跳,忽觉得齿寒骨冷。
更让他觉得心惊的是,嬴锋他是如何得知焱妃的身份的?
甚至这般确信。
焱妃的存在,在阴阳家是个禁忌,想当初他派严飞前往燕国的时候,细细算来,彼时嬴锋的年纪不过是个不知事稚子。
纵然有幸见过焱妃一面,又如何记得?
燕国战败,焱妃是他秘密带回,此后数年被他秘密关押在阴阳家,这期间嬴锋绝无可能见到焱妃。
既如此,嬴锋是如何确认焱妃的身份。
没道理,嬴锋会知道,除了他和阴阳家的左右护法,没道理还会有其他人见过焱妃。
“唰—”一声剑鸣,赢锋操纵的长剑就悬停在东皇太一的脖颈前。
嬴锋冷声道:“愣神愣够了吗?想明白了没有?焱妃这个女人,你们阴阳家打算什么时候交出来。”
东皇太一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太子殿下这其间是否有什么误会?东君已经失踪十数年,本......在下也不得而知!”
“不见棺材不落泪。”嬴锋轻声嗤笑:“你对本殿的来意应当知晓一二,否则又岂会设下这绝杀幻阵?”
“或者说,焱妃出手就是受你东皇太一的指使?所以你百般维护,甚至意图幻杀本殿。”
东皇太一闻言,脸色一变,这么大一顶帽子他担不起。
谋杀大秦太子,他们阴阳家在这大秦如何还有立足之地。
更何况如今的阴阳家已经被嬴锋一人重创,急需休养生息。
东皇太一一时心情十分复杂,他到底是否要维护焱妃。
若是他咬死了没有,嬴锋是否真的会杀了他?
或许,他会顾及阴阳家是为始皇办事,并不会痛下杀手?
不,他会的!他一路杀过来就是最好的见证!
东皇太一心里重重一叹,他虽然不甘,可此时也必须要有抉择。
他看向星魂沉声道:“你去吧焱妃带过来。”
星魂低头应道:“诺!”
嬴锋见状,撤掉东皇太一脖颈上悬着的利剑。
“东皇太一,你们阴阳家阴阳术的修行秘籍可否给本殿一观?”
东皇太一闻言,面色一抽。
嬴锋是否欺人太甚,阴阳术是阴阳家的立足根本,又岂能给外人观看。
可东皇太一敢怒不敢言,涩声道:“回禀殿下,阴阳术乃我阴阳家机密,祖训有言,非门下弟子不可窥探。”
“是吗?本殿不过是观你阴阳术的施行,和本殿修行的仙法有一二分相似。
只不过这期间威力太小,本殿还想看一看,你等的修行功法是否出了问题。”
嬴锋这话一出,东皇太一的心情,比刚刚听到嬴锋要杀焱妃时还要激动。
此刻,连一心只关注东皇太一的月神,目光也忍不住移了过来
嬴锋说的可是真的?
嬴锋封太子那一日,咸阳城内无上的那道剑意,阴阳家的感知是最短的。
可他们的感知最深的,是那一瞬间出现,转瞬即逝的磅礴的灵气。
他们阴阳家比咸阳城内的任何一个人都相信,嬴锋得仙人青睐这个说法,因为他们阴阳家也是比咸阳城内的寻常人更接近灵力这种东西。
更让他们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