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时,已经有年轻的沙国男孩过来和她搭讪了。
阿伊莎笑着回绝,小跑到白筝身边,让白筝和她一起上台。
白筝惊恐地抓住她的胳膊,一连说了三个“no”!
社恐人士对于上台表演节目的恐惧达到了顶点,阿伊莎却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恐惧,只认为她是害羞。
梁屿川伸手将白筝从阿伊莎的魔爪中解救出来,低声道:“巫郑唱歌非常好听,如果不趁着今晚这个机会让他献歌一曲,将会是我们这趟旅程的遗憾。”
阿伊莎瞳孔放大,瞬间转移了目标。
巫郑原本也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阿伊莎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胳膊上,终于还是上了台。
一首《Five hundred miles》,让大家的思绪瞬间拉回到刚开始学英语的少年时期。
巫郑低沉而清透的嗓音,仿佛是从音响里缓缓流淌出来的声音,让原本热闹的营地,很快陷入了沉寂之中。
阿伊莎站在距离舞台最近的位置上,看向巫郑的眼神里都泛着光,感觉他台上和台下完全是两个人。
座位上的白筝也同样听得入迷,梁屿川转过头来,轻声道:“我没骗人吧,巫郑唱歌是我们所里公认的好听。”
白筝重重地点头:“真的很牛,感觉郑哥一唱歌,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白筝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头问梁屿川:“梁工,下首你去?”
梁屿川摇头拒绝。
江栩在旁边用上了激将法:“梁工不会是担心没有巫郑唱的好听,在白筝面前丢了面子吧。”
梁屿川也不否认:“反正白筝觉得我好听就行了。”
“啊哈?白筝一脸懵:“可是我没听过你唱歌啊?”
梁屿川转过头,笑得肆意:“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