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
在路上,他总算是搞明白了发生了怎么回事。
原来今儿个自从大钱米铺出来之后,就有几个民妇哭哭咧咧地找到了官府里的衙门,拿着大锤就击响了那鸣冤鼓。
而事情一闹腾,原来是说叶飞云在今天,在那难民营当中轻薄了两个从外地流乡过来的民妇。
两个民妇颇有几分姿色,而衙门对于对方状告的人物却是叶飞云。
县官一下子就犯了难。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在这京城里头,叶飞云那是谁?
妥妥的二世祖。
那别说是京城里普通的七品衙门官了,就是京城的王公贵胄看着叶飞云也得恭敬地叫一声叶少爷。
他能犯这个错?
当下为难了。
可无奈,一群难民围得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甚至还扬言说这事要是不解决,就聚众到京城宫门去状告圣上。
这一下,衙门的县衙官急了,这才没办法,派了两个小吏来到了叶府门外。
可叶丁没脑子,给人家暴揍了一顿,说自家少爷没干这事。
这事好死不死的被王大方给撞见了。
按照她所想,你肯定是心里没底,你要是心里有底气,干嘛要打人?
再者说了,叶飞云纨绔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以王大方下意识觉得叶飞云这是做贼心虚,便气冲冲地闯到了叶飞云的卧室里头,要把叶飞云带到衙门去。
听完这一切,叶飞云瞪大了眼睛,坐在马车上,外头是正在驾着马车的叶丁。
叶飞云的身子摇摇晃晃的。
马车里头很黑,隐隐的只能借着一隙月光看着王大方那张俏脸微怒的脸。
“啥呀?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叶飞云一拍胸脯,急坏了。
似乎叶飞云又想起什么,猛地探着身子,一把拉开了门帘,冲着门帘外喊道:“叶丁,这事是你干的?我什么时候让你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