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泛在脸上,可那带着芬芳香气的小手,却是一动不动。
任由叶飞云胡来。
“叶....叶少爷...”
叶飞云斜着眼,偷偷打量着沐芬芳。
嘿,这丫头还真沉得住气!
自己都这样了,她居然一声不吭。
按常理来说,这时候她不应该大喝一声“无耻奸贼”,然后赏自己两耳光,再大义凛然地扔下一笔巨额赎身费,把杨翠翠给带走吗?
赶紧行动啊!
你不是自认为正义无比,看不得世间不平之事吗?
怎么这会儿光在那儿发愣呢?
叶飞云一边在心里瞎嘀咕,一边嘴上大声嚷嚷着:“那我可就要把你带到澡盆里喽,今天晚上你可就遭老罪喽!”
他嘴上说得厉害,可动作却极其缓慢,像是在刻意等待着什么。
早已洞悉叶飞云心思的沐芬芳,一动不动地翘坐在木椅子上。
她那青筋微凸的小脚,套着一双绣花鞋,在空中晃悠着。
笑眼微弯,看着叶飞云,全然不着急。
甚至顺手还拿起半个茶盏,轻轻覆盖在茶水上,挡住热气。
那热气袅袅升起,她就这么默默看着叶飞云表演。
有意思,这可比京城里那些戏园子唱戏的好看多了。
一边听着叶飞云的心理活动,一边看他在这里表演,这事儿可不多见呢。
要知道,叶飞云可是户部尚书叶大山之子。
走出去好歹也是宰相府前三品官,叶飞云多少也算是个二品官员吧。
哪怕是出生于王府的沐芬芳,也从来没见过大乾王朝哪个二品官员给自己表演唱戏呢。
越看越起劲的沐芬芳,就差拍手叫好了。
而哪怕叶飞云再愚钝,此时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丫头怎么还带着笑呢?
她难道真就不怕自己把杨翠翠给拎走了?
这什么情况?
叶飞云心中暗惊,可又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拉着杨翠翠来到了澡桶旁边。
叶飞云心中暗想,难不成真是自己给的火候不够,强度不大?
这沐芬芳看不出端倪来?
再一看一旁脸上都快滴出血来的杨翠翠,叶飞云心中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