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了二十个板子才停手,裴恒冷冷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裴秀杰,淡淡道:
“滚回去,好好反省。”
侍卫们松开束缚,将裴秀杰推了出去。
他踉跄着站起,强忍疼痛,微微躬身施礼?
“是,儿子谢父亲宽容。”
裴秀杰被搀扶着离去。
裴恒来到了屏风后。
“可满意了?”
“满意?倒也谈不上,这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如今收到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
商月不以为意,
比起前世她切肤之痛,裴秀杰这算什么?
她的眼底泛起恨意,却又尽收眼底,可却也被裴恒察觉。
那样浓烈的恨,究竟是为了什么?
裴恒心生忧虑,却并未直言。
他自是会将
这件事情的真相弄清楚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裴秀杰躺在床上,心中愤恨不已。
他从小被过继到国公府,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不被待见的异类。
如今受此羞辱,更是让他愈加不甘。
碰巧,在裴恒的操作下,府中的消息流传飞快,当天晚上,京城的各大家族就都知道了裴恒责打裴秀杰的事情。
各种风言风语充斥耳旁,有人嘲笑,有人怜悯,更有人借机落井下石。
毕竟,裴秀杰不过是裴恒从旁支过继来的一个庶子,算什么东西?
翌日早朝,各路官员议论纷纷。甚至连皇帝也听说了此事,并问询了一番。
“裴卿,世子虽做错了事,却也罪不至此,二十个板子,委实重了些。”
皇帝故意开口。
他无非是想要让更多的人认为裴恒冷血无情。
裴恒闻言,不过冷冷笑了笑。
“皇上,臣不过按照家规行事,裴秀杰不尊庶母,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他不肯退让,正中皇帝下怀,只得叹了口气。
“也罢,裴氏一族家规森严,朕明白了。”
此事很快在京城中不胫而走,这对裴秀杰来说,无疑是颜面尽失。
翌日傍晚,商月和裴恒一起用晚餐,商月却明显心不在焉。
“商月,你在想什么?”裴恒放下筷子,问道。
商月低头思索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公爷,世子受罚,本就是因为他做错了事,可如今外面那些风言风语,都是在戳您的脊梁骨。”
“他们又不知事情的真相,何苦来胡说?”
商月不满的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