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杰只觉得紧张。
柳锦瑟见状,上前一步。
她的心中忐忑,若这件事的真相被查出,麻烦可就大了。
说不定还会连累柳家。
“父亲,求您再查清楚些许,这其中定有误会。”
“误会?”
裴恒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管家。
“老管家,你来说说,这布料出自何处?”裴恒命令道。
老管家眯着眼睛仔细辨认,最后点头确认。
“回公爷,这布料确实是世子院子里的,属于世子专用的锦缎。”
“裴秀杰,你还有何话说?你试图谋害商月,这件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商月闻言,对此事也不意外。
裴秀杰表面吊儿郎当,实则阴险狠毒。
裴秀杰彻底绝望,跪倒在
地,痛哭流涕。
“父亲,那些刺客的事确与我无关啊!有人故意陷害我,求父亲明察!”
周围的人纷纷露出鄙夷之色,显然都不相信他的狡辩。
毕竟,不过是裴恒从旁支带来的,不成体统。
裴恒冷冷看着他,心中已然做出决定。
“来人,将世子押下,此事还需调查。”
侍卫们迅速上前,将裴秀杰按倒在地。
裴秀杰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只能嘶喊。
“父亲,我真的冤枉啊!”
裴恒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示意将其带走。
柳锦瑟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跪在裴恒面前。
“父亲,夫君真的无辜,还请您明察!”
裴恒冷冷的看了一眼柳锦瑟,这其中难免没有她的手笔。
“你跟着回去,若此事与你有关,也一并处理。”
柳锦瑟脸色煞白,心中暗叫不好。
“父亲,可我肚子里是裴家的孩子,论道理,这孩子也该叫您一声祖父,难道您……”
不说这话也就罢了,一提起这个,裴恒脸色越发的难看。
“祖父?”
他反复咀嚼这两个字眼。
商月眉头微皱,却也觉得这话说的好笑。
这孩子甚至都和裴恒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话柳锦瑟怎么敢说出口?
待二人被押离大堂,裴恒环顾众人,声音冰冷。
“此事不得张扬,否则一律严惩!”
众人闻言,纷纷低头称是,再无人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