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尽到了一点自己应尽的职责,他们就如此感恩戴德,就从心里拥护衙门,拥护朝廷。
有了这样一群可爱的百姓,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把安宁县治理好呢?
看着白珞一行人慢慢走远,花潜回头问马车里的大人:“大人,现在我们去哪?”
“下车,跟上去看看。”柳之然冷冷的道,他倒要看看,这个爱民如子的“清官”在没人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恪尽职守,尽职尽责?
柳之然掀开车帘,走出马车,花潜连忙率先跳下,伸手搀扶。
带着马儿站在不远树下韩聪看到自家大人下车,却依旧无聊的摸着自己马儿,没有靠近。
花潜边扶着柳之然下车,边不动声色的打了个手势。
韩聪暗暗曲了曲大拇指,上了马儿,朝白珞的方向打马而去。
街角并没有多远,走了没多久,几人就看到了那间废弃的屋子,走进去,只见里面连围墙都已经倒了半截,屋顶的瓦片也只是稀稀拉拉的剩了不到一半。
屋外就是熙熙攘攘的大街,而一墙之隔的屋内却一片颓败之色,静寂无声。
在屋子还有些瓦片的那边,一张草席上放着一具男尸,旁边远远的墙角还缩着一个人,蜷成一团,呼吸深沉绵长,睡得正香。
白珞疑惑的看向姜信,姜信和何三何四几人还沉浸在刚刚受百姓尊敬爱戴的荣光里,脸色对白珞除了平日的恭敬,还多了一份尊敬。
姜信看到白珞看向自己,连忙上前一步躬身拱手道:“大人,这是您到任以后新提拔的仵作,丁一,昨晚就是他在这里守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