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后来酒楼饭馆见他就赶,连他的钱也不愿意赚取了。
他去那青楼,青楼女子竟也不愿接客于他,还冷嘲热讽道:“听闻陈公子最爱那家世清白的良家妇,妾身卑贱,万万不配伺候陈公子。”
陈立心灰意冷,花钱请了个跑腿的闲人,日日给自己从酒楼带饭,再不愿出去。
那日里,他正在院中自苦,却听到那闲人送完饭,在门外大街上和邻居说话。
“你这黄小子,竟给那陈书生跑腿,也不怕被人戳断了脊梁骨。”
“没办法哩,沈公子给的价高,家里总得吃饭不是。管他好人坏人呢,给我结钱就行哩。”那闲人答道。
“不过,这陈公子也真是走运,要不是白县令找到真凶,只怕他就得给那李铁根抵命了。”邻居大嫂说道。
“就是,不过也因为公审,这陈公子的案子弄的安宁县人人皆知,如今这陈公子也真是可怜,弄到如此地步,竟比那过街的老鼠,被褥里的臭虫都不如了。”那闲人随口感叹了一句。
却不知这一句无心之语正被伫立在院中的陈立听了去。
陈立一下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是谁让自己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除了那个贱人沈氏,还有就是这个非要公审自己,搞臭自己名声的白珞啊。
那个贱人沈氏自从上次杖刑之后,就杳无音讯,自己也找不到她,可这个白珞不一样,他就在这个县城里,自己随时都能找到他啊。
陈立的眼中放出恶毒的光来,脸上的疤痕都扭曲成了丑陋都一团,他这段时间受到的轻视和践踏,仿佛一下找到了宣泄口,他将心中的怒意和恨意一股脑的都记在了白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