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没办法,可却更坚定了要把白珞送给那位爷的决定。
蔡为舟冷冷道:“崔大人也不用着急,等调查完,自然就知道是不是误会了。”
说完,蔡为舟又接着道:“既然白珞身上有伤,那就取个圆凳过来,让白珞坐着答话吧。”
什么?崔道远惊讶,这是什么规矩,什么时候审理犯官,犯官不但不用跪着,还能坐着回话了?
崔道远脸色一沉,就要反驳。
他不能让蔡为舟再在公堂上,这样为所欲为了,否则这场审理将会完全被蔡为舟主导局面,那自己对白珞的盘算就将全盘落空。
蔡为舟似是料定了崔道远会开口反对,抢着道:“大人也不必拒绝,说起来,这都是因为知府大人御下不力,这才让白珞只能因为伤势沉重而坐着答话的,不过崔大人的面子,本官还是要给的,坐着回话也就坐着回话吧。”
“不过,崔大人,你的兰州府真是得好好管束管束了,若是大人无力管束,我们都察院可以派人来兰州府帮帮大人。”
崔道远差点让蔡为舟的话噎出一口老血来。
合着白珞坐着回话,还全是自己的不是了?
还伤势沉重?
崔道远看了一眼公堂之上,立得笔直,如同一杆青竹的白珞,眼角都气得直抽抽。
这是伤势沉重?
蔡为舟,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脸皮也太厚了,崔道远腹诽。
可是看着蔡为舟对白珞被用私刑一副不依不饶对样子,崔道远把反对的话又硬吞了回去。
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把都察院给引来兰州府大牢,他心知,这兰州大牢不但为他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本身也有许多事情经不起查证。
崔道远虽不甘愿,却还是郁闷的退让了,心里却又把“黄一鞭”臭骂了一顿,都是因为这个蠢货,这才让自己一开始就处于了下风。
崔道远对着衙役使了个眼色,圆凳很快就被搬了上来。
白珞也不客气,一撩衣襟坐了下来,动作潇洒自如,神色平静的看着公堂上审问自己的两位官员。
崔道远突然有种错觉,他们这三人,这到底是在审案还是对坐着谈心呢?
他怎么有点混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