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吩咐道:“你现在立刻派身手好的人去护送临泽的县令,务必要让他活着过来受审,能不能拉下崔道远,就看这个人嘴里能吐出什么东西了。”
“大人,已经来不及了,”那都事看着自家大人,遗憾的摇头,“刚刚有人来报,在兰州城郊外,发现了押送临泽县令的一行人的尸体,临泽县令的尸体也在里面。”
“什么?”蔡为舟气的一拍桌子,桌上的笔架都被震得直抖:“好你个崔道远,下手可真够狠的。”
兰州知府府衙。
“大人,那位爷回信了,说已经处理干净了,那位爷让您以后行事也小心一点轻易不要再招惹白珞,这个白珞似乎有些来头,这倒也不怕,谁的来头能大过那位爷啊,问题是,就连那位爷也没查出来白珞的来历靠山来。”苏同知站在崔道远的书房里低声说道:“大人,这个白珞可真是诡异得很啊。”
坐在书案后太师椅上的崔道远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盏,挑眉看着苏同知责备道:“幸好没听你的,把白珞给献上去,否则若是那位爷,我们两个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多亏大人英明。”苏同知谄笑着恭维道。
“哼,这次蔡为舟折了我手下两个人,我一定要以牙还牙,让他好看。”崔道远把茶盏重重往书案上一放,恨恨道。
两天后,白珞一行人终于到了安宁县。
当白珞远远的看到安宁县城门时,她心中居然浮起了到家似的喜悦和温暖。
白珞心中不由对自己一笑。
没有想到,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已经让她对这座小小的县城有了如此深厚而亲近的感情。
这次她受难,整个安宁县的百姓都对她不离不弃,伸出了援助之手,比起安宁县百姓们为她做的,她实在是欠了安宁县百姓良多。
马车慢慢的驶进城门,百姓们都认出了这个带着他们写万民书的吴之善。
“吴主簿,回来啦?白大人呢?回来了吗?”一个胖大婶挎着菜篮子笑眯眯的问。
随着白家村村民和其他去兰州请愿的人陆续回来,大家伙都知道了白县令这次不但没有受罚,还受到了皇上的嘉奖。
“回来了,回来了。”吴之善收起手里的书卷,笑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