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锄,看着人高马大身手矫健的韩聪,弱弱的问。
“就,就是,你干嘛要刺杀白大人?”吴之善跟着柴胡结结巴巴的颤声问,手里拿着的砚台直抖。
“各位都误会了,韩某并未刺杀大人。”韩聪无奈解释。
“那你半夜三更在我家大人房里做什么?”胖大海举着菜刀,虎声虎气的问。
“就,就是,半夜三更的干,干什么?”吴之善再次跟着颤声问道,全身抖得如同落叶。
苗芜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抖若筛糠的吴之善,想说什么,垂下眼帘又咽了回去。
韩聪扫视了众人一眼,无奈道:“院……,公子他派我来护卫白大人,我自然要尽职尽责,我在路公子身边时就是这样,每天都是睡在公子房中的,来白大人这里来到匆忙,在下忘了让柴胡兄弟给在下准备地铺了,所以就睡在了房梁之上。”
说着韩聪转头看着柴胡道:“对了,柴胡兄弟,你明日记得为在下准备一床地铺啊。”
“哦,好。”柴胡都没过脑子,下意识的就答应了下来。
说完,韩聪还前后拍了拍身手的灰尘,道:“这房梁多久没上过人了,怎如此多的灰尘。”
众人脸色古怪,齐齐在心中腹诽:房梁上灰尘当然多了,谁会像你似的,没事窜到房梁上去啊?
见韩聪解释清楚了,众人这才松懈了下来,这才猛然发现白珞一直都未出声,大家连忙回身查看,只见白珞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脑袋旁边是一张横倒的圆凳,脑门上则是鸡蛋大一个通红的肿包,竟是摔晕了。
几人大吃一惊,连忙七手八脚的把白珞抬到了床上。
姜信边把官刀收回刀鞘,边疑惑:“我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大人还好好的站着的啊。”
韩聪摸着下巴看着白大人脑门的肿包,赞同的对着姜信点头:“没错,姜兄进来的时候,白大人确实是安然无恙的。”
“那怎么会……?”
众人正疑惑间,丁一吞吞吐吐的道:“那个,师傅,我跑进来的时候,屋子里有点黑,我也没看太清,往白大人身边挤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苗芜立刻竖起眼睛,翘起胡子对丁一怒道:“早就叫你少吃点,瘦些下来,如今看看,你把白大人都撞成什么样了?”
丁一是个老实人,垂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听着苗芜训斥。
吴之善看到苗芜发怒,也有些畏怯,轻轻道:“苗师傅,您看现在是不是先找个大夫来看看啊。”
“对,对,赶紧找大夫,我现在就去。”柴胡立刻就往门外窜。
韩聪连忙伸手拉住柴胡:“在下倒认识个医术绝好的跌打损伤大夫,诸位稍待,韩某去去就来。”
说完韩聪就松开柴胡,自己冲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