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寝,这月亮有啥好看的?该睡了吧?”朱子期的一名暗卫趴伏在柴堆后,用手势加嘴型对着趴伏在屋顶的韩聪无声抱怨道。
“还不是你家主子拖着他说话的缘故,不然我家大人早就寝了。”韩聪没好气的无声答道,趴在冰凉的瓦片上,无奈的克制下了自己第十个哈欠。
“怎么说话呢?你家大人这话也不少,好么?”另一名窝在墙角杂物堆后堆暗卫一手抽了腕间袖弩的弩箭无聊的摩挲,一手跟韩聪飞快的打着手势。
“怎么,小子你怎么说话呢?想干架啊?别忘了我大你两届!论辈分,你们两个小子得叫我师哥!”韩聪臭着脸。
“干架就干架,师哥你回头可别怂。”柴堆暗卫对韩聪瞪着眼睛。
“我tm怂了是你们孙子。”韩聪对着两个暗卫撇嘴。
“嘿嘿嘿,师哥,我们两兄弟从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们哥两打一个也是两人一起上,打十个也是两人一起上,师哥,你敢来么?”杂物暗卫对着韩聪无声奸笑。
“艹,我艹你们两大爷。”韩聪看着这两人无耻的嘴脸,彻底黑了脸。
……
夜色如水,寂静的夜里其实好像也不是那么寂静……
第二日清晨,白珞一行人早早的就起了,别过彭五夫妇和朱七,带着买的五只五黑鸡坐马车回县城。
车轮辘辘,山路颠簸。
“韩兄弟,你这脸上的伤是……?”马车里的白珞,从车窗看着护行在马车外,一边脸颊肿得老高的韩聪,心中实在不解。
这山村里还有能把韩聪打成这样的高手?
“被狗撞得。”韩聪冷着脸答道,脚下一夹马腹,不再与白珞多说,径直去了马车的前方。
白珞看着韩聪坐在马上挺直刚毅的背影,心中纳闷,是吗?
昨晚好像没听到狗吠声啊。
而山海村里正家,朱子期门外守卫的两名暗卫,一个青了眼眶正偷偷揉捏着胸口,一个肿了嘴角正悄悄搓着后背,心中都不约而同默默的想:这牲口是哪个教头练出来的,一个打他们两个,居然还能完胜!他们怎么不知道卫里还有这么厉害的牲口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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