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不需要额外的人手来保护我了。”
安平也来不及拍打身手的泥土,连忙恭敬对白珞回礼道:“是,大人,不过今晚还是先请让安平跟着大人,明日小的定会回禀公子。”
“也好,也好。”白珞点头,不再理会二人,又开始打量起这个林子来。
“大人,您这是……”韩聪询问。
“我想来想去,也觉得这案子蹊跷,尸体已经验过两边了,也实在找不出端倪,今夜无眠,就想着,就按花姑的供词,再走一遍这送饭的道路,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契机。”白珞对韩聪解释道。
说到这里,她不由气馁道:“今日我再问讯时,看到花姑的衣裳角上有些紫色的汁液,推论她中途歇脚的地方应该有些紫色的浆果,所以才会蹭到她的衣角,可是左找右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唉,大约是天黑的缘故,明日天亮再来不迟。”
韩聪闻言抿唇皱眉,却在看到安平的后背时,眼睛一亮,把安平一把扯了过来,拉了安平的衣裳问:“大人,您看是否是这种汁液?”
只见安平身后衣角上正蹭上了一抹淡淡的紫色汁液,还湿润未干。
“正是,正是,正是这种汁液,安平,你这是在哪蹭到的?”白珞仔细察看,果然与花姑衣角的汁液颜色相仿,连忙询问安平。
安平一脸迷茫,“大人,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话音刚落,后脑勺又挨了韩聪毫不留情一巴掌:“你个蠢货,不会顺着来路重新走一遍吗?”
呜,师傅,卫里到底是哪个师傅教出这么一个牲口师兄,他这次回京以后,非回卫里告状不可!安平心中郁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