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我是真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些我当年的影子。”
“而且他说的那个ip开发改变的确是现在的新兴产业,很多电影电视剧都是来源于ip,你应该知道,越是新兴产业,越是弄潮儿的天下,这种行业往往并不需要那么多的外在硬性条件,更强调个人能力。”
“既然他说了两个月,我们为何不给他一个机会。”
“两个月,对于我们来讲,也不算什么,不是么?”
宋濂说到这,停下。
张丹顿在那良久,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艰难颔首,“行,就再给他两个月的时间,我倒挺有兴趣,两个月,他能鼓捣出个什么名堂。”
“这不就结了。”
宋濂哈哈一笑,“睡觉,明天还要去接洽几个委托人,困了。”
——
宁家。
半夜两点钟。
主卧的门嘎吱打开。
宁凌启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黑暗中,今天和几个老朋友多喝了几杯,半夜被尿憋醒。
刚准备拍开厕所的开关。
却一眼看到不远处的次卧门缝里仍有灯光透出。
“这臭小子,大半夜不睡在干嘛?”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宁琅卧室门口,没发出一点声音,神秘得像个行走在黑暗中的特·务。
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仍有啪啪啪的声音。
那是有人在急速敲击键盘。
“大半夜不睡觉玩儿游戏,明天星期一不知道吗?不上班啦?”
宁凌启顿时来了火,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扭。
咔咔咔。
里面被锁住,打不开。
“嘿,还敢锁门!”老宁觉得在自己家里都不能畅通无阻,户主尊严受到挑衅,于是用力敲了两下门。
“大半夜能不能别扰民。”
里面飘出宁琅心不在焉地声音。
“大半夜不睡觉还玩游戏,明天星期一,心里没数吗?!”
要不是考虑到大夜深,老宁非得耐着性子好好地给年轻人普及普及劳动光荣,勤劳致富的先进观念。
“知道了,马上就睡。”
声音刚落,门缝透出的灯光便灭了。
“哼,不像话。”
“不过这小子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正常……”
宁凌启突然回过神,越想越感觉不对劲,今天儿子这声音里咋有几分意气消沉?还有那么点儿郁郁寡欢?
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么活力四射、音色多了几分低沉,少了几分清亮。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叫你玩儿游戏没节制。”宁凌启很快找到答案,还补了一句,“活该你困。”
他心里打定主意,明儿早吃饭的时候,一定得好好教育一番不可,这种恶习放纵下去可不成。
“终于写完了。”
卧室里,宁琅关了灯和电脑,用手机把今天最后一个章节结束,才停下敲字的动作。
从回到家到现在,他一直未停,硬是疯狂地写出了两万多字。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很长,长到每天都在等待中煎熬,每天都在焦虑成绩会怎么样,会不会扑街。
但两个月的时间,说短又很短,只有六十天。
稍不注意,便一晃而过。
这本书于他而言,意义非凡,不成功便成仁。
不仅仅是因为在宋家父母面前放下的豪言壮语,更是因为这事关游戏的唯一任务是否能够达成。
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