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坐着干啥?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啊,吃吃吃,尝尝我的手艺。”
宁凌启朗声招呼着,首当其冲地拿起那瓶五粮液打开瓶塞,要给梅友庸满上,“来,友庸,我们喝。”
后者赶紧摆了摆手,“姐夫哥,这酒你自己留着喝,我喝着太涩口了。”
“哈?”
宁凌启握着酒瓶地手悬在空中,依然挂着笑,“你喝过?”
“这种酒,都比较涩口,哈哈。”
老宁以为他是嫌弃这瓶酒喝过了,于是收回手,指向那瓶新的。
“那喝这个?”
“不了不了,哈哈,今天开车,着实不能喝。”梅友庸摆了摆手。
老宁听后旋即恍然,他也不是个劝酒的人,别人不想喝于是也不强求。
自个儿给自个儿满上,小酌一口,倒也怡然自得。
梅友庸夹了口菜,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同时,爽朗地发出邀请,“姐夫哥,你有时间一定要上我那来,我那可是有几瓶地地道道的好酒,正宗的15年茅台。”
“哎哟,那可是好东西,得不少钱吧?四千还是五千?”
老宁自己开小卖部的,加之自己好这口,对物价心里还是大致有个数,当即一惊。
梅友庸谦虚地摇头笑言,“哈哈,贵不贵我也不太晓得,都是别人送的。”
“我喝着感觉还行,不挂喉咙,哈哈。”
“行,那改明儿我上你那去尝尝。”
“哈哈,随时欢迎啊。”
宁琅听着俩大人之间的对话,也不吭声。
他当然听得出来梅友庸是在秀优越,不过老宁也不是傻子,肯定也能听出来。
既然他都没说什么,自己又何必出头反驳?
况且这么多年亲戚早就已经习惯了,毕竟平时逢年过节来往也不少,各自的为人秉性其实心里都有数。
而且随意掺言反而还落人口实,说什么没大没小瞎掺合,缺家教云云的。
你爱装比装呗,反正又不掉块肉。
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对于这点,宁琅想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