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鼓,那是不可能的。
她嘲讽道:“公共场合做羞耻之事,傅砚白,你跟还没进化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其实,禽兽也有羞耻之心的,人类进化的时候,你一定是躲起来了。”
当初她稍微靠近他一点,他都会嫌弃地避开。
现在死缠烂打,还放话要那个她……纪随心真的搞不懂这狗男人了。
傅砚白气得失去理智,这女人,不但突然对他变了态度,口口声声都在挑战他的底线,甚至还骂他不知羞耻,禽兽不如。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她一开一合的红唇,他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彻底崩开。
下一秒,他顺着本能,亲了上去。
哪怕是在那天晚上他被下药,也
还控制着最后的理智没有深入亲吻她。
他不习惯触碰女人。
可是此刻,他却感受到了她唇瓣带来的、始料未及的香甜。
只是一瞬的迟疑,他便加深了这个吻。
纪随心的脑子砰的一下子炸开了。
她喜欢傅砚白那么多年,别说他主动亲吻自己了,就是牵个手,都是奢望。
哪怕是上辈子两人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后,他对自己,也只是生理上的发泄,从未有过“吻”。
她险些堕落进这狗东西的温柔陷阱。
用力咬住男人的舌头,纪随心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跟厌恶,把他的舌头咬出血后,用力撞开他。
“傅砚白,你不要脸!”她冷冷看着傅砚白,目光中的寒气,几乎在瞬间,浇灭了傅砚白身体里的热浪。
傅砚白回过神后,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摸了进去。
他在心中咒骂自己竟然如此不冷静,被纪随心一个小小的逆反行为就吸引了注意力。
他更恨自己,竟然会对纪随心的身体产生难以启齿的欲望。
他甩开了纪随心的手,力气之大,让纪随心的后背狠狠撞在树干上。
纪随心吃疼,蹙起秀眉。
“再有下次,我让你一辈子当不了男人!”
她平复了心底的波澜,握紧口袋里的东西就想走。
傅砚白话还没说完,哪里会让她走,再次挡住她的去路,这次纪随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瓶子对准他一顿狂喷。
“啊。纪随心——”
纪随心拿出百里冲刺的速度,跑了!
傅砚白咬牙切齿:“这女人!”
竟然对他用防狼喷雾!把他傅砚白当什么了!街边的臭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