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方面资源爆棚。
难怪傅砚白信了,感情是肖疯子的调查结果。
“那我就要问了,肖疯子他凭什么冤枉我。他一不近女色的母胎lo三十老狗,也觉得我色心大发想睡了你?”
肖疯子就站在外面,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纪随心这些人身攻击的话,全都进入了他的耳朵。
他破了个大防:“纪随心你说谁母胎lo三十老狗呢?”
“你死乞白赖赖着老傅,不就是因为好色?”
“你嫁给他半年,他都不曾跟你睡一个屋,你色心大发给他下药,动机再纯不过了。”
“纪随心你就承认吧,你指使佣人小芳在老傅的水杯里下药,他不得已,只能回来找你解决。就是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报警。”
很好。
贴脸开大是吧?
纪随心气笑了:“我要真想用这种下贱法子睡了傅砚白,那天晚上我就不会报警,相反,我还会给他多下点药,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宠爱他。唔,还有个姜婉宁是吧,我也可以不介意姜婉宁一起伺候的哟,让你们家老傅享受齐人之福,不是你们一直以来的宗旨吗?”
肖疯子:……
艹。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纪随心吗?
这满口的荤话。
傅砚白听不下去了。
他隔着办公桌,掐住纪随心的脖子,“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纪随心以为他是气自己把他的白月光宝贝姜婉宁拉入吵架战局,心中更是憋屈不爽,锐利道:“别是姜婉宁是睡了你,给你下的药吧?我记得那天是她约你出去的呀。”
纪随心还记得上辈子姜婉宁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傅砚白正在吃她做的早餐。
她听到姜婉宁恳求傅砚白陪她吃个晚餐。
当晚,傅砚白就被下药,回来把她折腾了一晚上。
后来姜婉宁知道自己和傅砚白同房后,歇斯底里地质问她有什么资格。
她眨眨眼,嗤笑道:“姜婉宁是你的白月光,心尖宠,她想睡你,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难道——”
纪随心双手抓住脖子上这只大手,哈哈大笑道:“傅砚白!你是不是不行,才让姜婉宁给你下药的?哈哈哈,傅砚白,原来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