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脏。”傅砚白冷酷的扫了他一眼,坐下。
秦铮:……
脏吗?
那些女孩儿多干净啊,就好友这身份地位,就是找个纯洁无瑕的天使,那也不难。
“纪随心老是拒绝你,都不懂什么叫以身相许吗?况且你身材好,容颜绝,又是她、哦不,是全华夏女孩心心念念的完美情人,跟你睡不亏啊,她矫情什么?”
傅砚白睨了眼他。
秦铮弹坐起来:“欲擒故纵?不像啊,再这么纵下去,你都要成别人的了。”
“药呢?”傅砚白问他。
“带了带了,我不是给你制造机会了吗,纪随心她不肯照顾你?她还想不想让你参加晚上的庆功宴了?如果你不去,纪家今晚可要丢人的!”
傅砚白心中叹息。
不想去。
但、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
主要还是不想让人鄙夷她,传她不好的绯闻。
“秦铮,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秦铮“啊”的尖叫了几声。
“我靠!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纪随心了?”
“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都这样了,还能忍住没把她吃干抹净,要么是你不行,要么就是你喜欢她,不然怎么可能忍得住。”
秦铮分析起男女之事来,那叫一个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以前你可以一个月不搭理纪随心,管她作死作活,可现在你一天没听到纪随心的消息就坐立不安的,咱再说说你为了她,是不是推掉几个大项目,是不是还亲自去了华南一趟,是不是还拒绝了婉宁好几次?”
“你以前对婉宁可是有求必应的,就算婉宁故意为难纪随心,你也不带管的,现在呢?你就差把婉宁囚禁起来了。”
“老傅啊,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骨子里真的是个受虐狂啊?纪随心她当你舔狗的时候你高傲得都上天了,现在怎么一而再再而三为了她放低自己的位置呢?”
傅砚白回顾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异常行为。
他深吸口气,把一切归咎于纪随心的身体实在太诱人。
“你谈了这么多女朋友,不也只是奔着对方的身体?”
秦铮傻了。
“我艹!你别告诉我你跟我一样肤浅啊!”
傅砚白冷冽一笑。
“男人在欲望方面,本就是最肤浅的。”
秦铮左看看右看看,“你还是我认识的老傅吗?”
老傅这种不近女色,禁欲到死的老处男,居然说得出男人最肤浅这种话。
以前他不是最讨厌自己肤浅的一面吗?
这会怎么还……
“等等!所以你对纪随心,你是真的、你想、睡她?”
秦铮已经被震惊得逻辑不通了,有什么说什么,“老傅,你母胎lo那么多年,守身如玉到最后,是想便宜纪随心?”
傅砚白不肯承认自己对纪随心动了情。
他只能承认,自己对纪随心的身体有兴趣。
“废话太多。”
“不、我的意思是,你想睡她,名正言顺啊,你要便宜她,只要跟她明说,这不就水到渠成了?”
傅砚白冷笑。
在他眼里,纪随心这么蠢吗?
“如果纪随心还端着架子的话,你尽管拿出手里的资源和人脉,她保证服服帖帖,把你当祖宗伺候。”
“……”这货越说越离谱。
把他当嫖客,把纪随心当激了?
“滚出去!”
看见他就烦。
“你药还没吃呢。”
“药留下。”
秦铮摸着后脑勺,想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儿错了。
他一情圣的经验,这恋爱白痴居然不采纳。
“老傅啊,我再给你传授一个经验,免费的。”
秦铮趴在门边,见他默许,这才继续说:“女人的y道,通向女人的心。不管你想要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你只需要把她睡服就成。”
傅砚白:……“滚!”
问心园。
纪随心换上母亲柏雪让人送来的粉紫色抹胸礼服,搭配上一整套的珍珠首饰,本来想把香囊取下,毕竟配上香囊不好看,但怕顾听风一会儿生气,她只好暂时别在腰间。
至于傅砚白?
这厮不去庆功宴也没关系,她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