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惊恐的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不,我没有,是纪氏管理有问题,我是正当创业,我……”
啪。
纪随心给她一耳光,让她清醒点,“姜婉宁,这种话你骗骗傅砚白就行了,我看着傻吗,居然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说完,纪随心甩给姜婉宁一份文件。
“现在我是宁安香水最大的股东,我决定合并两家公司,而你……名义上的总裁,可以辞职了。”
姜婉宁手中的所有股份,都被姜树卖给了自己。
虽然不知道姜树是怎么哄得姜婉宁心甘情愿签字的,但她纪随心做事,要么不做,要么,斩草除根!
“你敢!这公司有一半是我老师的,难道你连她也要得罪?”
“她拿你当靶子,跟我师父别苗头,你傻乎乎往前冲还自以为是了?”
纪随心甩开姜婉宁,她摔倒在地,“纪随心,你……”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跟我斗,你嫩了点。”
幕后之人是霖画,上辈子把姜婉宁当做刀子,狠狠插进纪念香水,成为纪氏破产导火线的罪魁祸首,是她!
当然,姜婉宁这个直接凶手,她也不会轻轻放过。
“调香术你比不过我,搞事业你也搞不过我,就连男人,你也只能当个小三。姜婉宁,如果我是你,我都不活了,直接跳个楼得了。”
语罢,纪随心摁了内线,“送客。”
秘书很快进来,要送姜婉宁离开。
姜婉宁怒道:“纪随心,就算这一次我输了,可傅哥哥永远站在我这边,他永远不会喜欢你这种恶毒女人。”
“靠男人?”纪随心挑眉,“男人有事业香?蠢货!”
姜婉宁被气的心梗。
也不知道纪随心发什么疯,以前为了傅哥哥甘心当舔狗,对自己也是客客气气,现在却仿佛放飞自我,怼天怼地不说,事事针对自己,对傅哥哥也是恶语相向。
这女人难道真的不爱傅哥哥了?
姜婉宁被轰走没多久,纪随心的办公室多了个新客人。
霖画一身旗袍,雍容的坐在纪随心对面。
原本她是不会让纪随心那么轻松收购宁安香水的,就算纪随心买下姜树手中的股份,可自己这一关,她还不够格。
令她没想到的是,纪随心居然说动了傅砚白,让傅砚白出面。
她暂时不能跟傅砚白正面硬刚,只能哑巴吃黄连。
“婉宁说的没错,你很会拿捏男人。”
纪随心以为霖画说的是顾听风这小子,她也不否认,看似礼貌的反击道:“霖画大师在这方面就要好好修炼了,不然怎么会二十几年了,还是拿捏不了我师父呢?”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真以为自己赢了一次,就能目中无人了?”
“我眼前有人吗?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我一直都对人客气,真诚礼貌的。”
霖画气了个绝倒。
这小贱人,竟然骂她不是人!
“这次若不是宝禄亲自到华京给你撑场子,你以为我会让你得冠军吗?”
“结果是,我成了冠军,你精心培养的徒弟败了。”
“只要有傅砚白在,婉宁就不会输。这一次,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纪随心,你仗着宝禄撑腰,屡次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
纪随心闻言,神色渐渐凝重。
屡次?
看来霖画不止是对纪念香水出了手。
她除了想让纪氏破产,难道还有别的计划?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纪随心勾起唇角,笑得张扬,“咱们、走着瞧。”
气走了霖画,纪随心立刻给温柔打电话。
打了好几次,温柔才接。
电话里,温柔的嗓音有些沙哑疲惫,纪随心想起昨晚是她送顾听风回如意公馆的,关心道:“昨晚没事吧?顾听风醉得狠吗,发酒疯了没?”
“……还好,这么早打我电话,有急事?”
温柔支支吾吾的,纪随心有些疑心。
不过她比自己还独立果断,真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肯定会找自己帮忙,纪随心也不矫情了,直接道:“方便帮我查一下霖画吗?”
“姜婉宁的那个老师?”
“嗯,我想要她的具体资料。”
“行,给我两天。”
“多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