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他嘴角的鲜红,为他的邪魅,增添了更加引诱的气息。
纪随心的心脏都跟着那抹鲜血,渐渐加快。
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是在表白吗?
她可不信。
撕拉。
衣料被人粗鲁地撕破。
空气寂静了片刻。
纪随心精明的眉眼顿时迸发出骇人的怒意。
她的礼服,在刹那间竟被男人撕出一片春光。
她轻哼一声,“这里是顾氏和温家的婚礼现场,傅先生确定要在这里乱、搞?”
她的一句“乱、搞”,让本就被欲望淹没主宰的他,不得不腾出三分理智来教训她的挑衅。
他啃咬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
“我今天教你一个道理。”
“自顾不暇时,千万别去担心别人。”
“与其担心我名声受损,不如担心你自己一会儿会不会求我……”
话落,他熟稔地咬住纪随心的红唇。
纪随心还以为他会被激怒,没想到这人脸皮翻倍地加厚了。
她被男人撩拨得有些失神,一时间竟忘了反抗,直到……
……**……
“不要!傅砚白,你这是……”
“事后你可以告我!”他炙热的盯着纪随心的眼,打断了她的话。
纪随心的心脏微微一震。
……
婚礼的另一边,顾听风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终于把仪式走完。
温柔明白顾听风,婚礼结束后,他就不再是纪随心的竹马弟弟了。
她也明白,从今以后,她会有一个相敬如宾的丈夫,他未必爱她,但一定会尊重她。
哪怕是为了他心中的白月光,也会尊重自己这个不爱的妻子。
敬酒的时候,温柔一直在找纪随心。
听关之之说,傅砚白也来了,还去找了纪随心,温柔担心纪随心会跟傅砚白闹起来,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
……
纪随心全身冰冷,疼得蜷缩在男人滚烫的怀里。
就在刚刚,她的腹部突然痉挛起来,紧接着下身见了红。
这可把傅砚白给吓到了,也顾不得要占有她,立刻打了秦铮的电话,把她送往医院。
一路上,她一言不发,额头上冷汗直冒,疼痛让她咬紧嘴唇,傅砚白怕她咬伤了自己,就把手臂伸到她的嘴边。
“咬我。”他道。
纪随心连抬头看他都没力气。
不过看着嘴边的手臂,她还是有些震动的。
以前的傅砚白是个冷心薄情的男人,不管你为他洗手作羹汤也好,为他出入宴会维系人脉也罢,他从不关注你需要什么。
可现在的他,却会因为她的疼痛,因为她的虚弱,主动放弃欲望,甚至愿意当她发泄痛苦的工具。
想想真是可笑。
人总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到了医院之后,秦铮把自己的大学校友,专攻妇产科的高手——刘芸叫了过来。
他一听到老傅描述纪随心的情况,就觉得事情大发了。
等纪随心进了急诊室后,秦铮一拳砸在傅砚白的后背上,调侃道:“厉害啊老傅,你跟纪随心才几次啊,她就有了。”
傅砚白还有些愣神,冷不丁听到好友这话,“有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有孩子了!”
傅砚白的瞳孔瞬间凝固,整个人如同一座雕塑,连呼吸都停止了。
孩子?
他跟纪随心,怎么可能有孩子!
“你搞错了,她只是……”
“她这明显是先兆流产,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她现在应该还是怀孕早期,所以才会出现流产征兆,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回事,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流产?”
“当然了,怀孕前三个月最容易流产了,不管是基因还是环境,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反正很危险。”
秦铮说完这些,又道:“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找了刘芸来,她是这方面的高手,要是你真当了爹,可得给兄弟我包个大红包,感谢感谢兄弟我!”
傅砚白的手心里全都是冷汗,不知是听到纪随心怀孕了开心的,还是知道她可能流产担心的。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