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洗手间,能有什么意外?”
男人不语。
纪随心郁闷了,“傅砚白,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不是易碎的瓷娃娃,请你尊重我的生活能力。”
“乖,不锁门。我不看你。”
他背过身去,虽然没反锁门,但也算尊重地把门关上了。
纪随心坐在马桶上。
半天都没动作。
靠!
外面守着一个尊贵无匹的门神,她得多大的心脏才能做到面不改色?
“有需要的话,叫我。”
半天没听到动静的傅砚白担心地说道。
“好了。”
纪随心红着脸,刚站起来,就被男人利落地抱了出去。
整个过程,她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傅砚白还算识趣,看出她比较尴尬,伺候她洗漱好,把早餐全都放在小餐桌上后就借口出去了。
纪随心一边吃东西,一边回想着刚发生的一切……
她有种错觉:傅砚白被鬼上身了,他似乎、真的、喜欢上她了。
吃完早餐后,纪随心趁傅砚白不在,脱下身上的病人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还好傅砚白住院有经验,昨晚就让人送了不少她的常服来,不然她都没换洗的了。
她刚打开门,就撞见了傅砚白高深莫测的眼:“我、出去走走。”
“刘医生说,至少要住院三天,除了输液,也要观察。”
“傅砚白,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这孩子我也还没决定要不要,你能不能……”
“不能。不管你要不要,只要他在你肚子里一天,我就要对你和他负责,也请你拿出母亲的姿态,对你的孩子负责。”
——对你的孩子负责。
这句话,触动了纪随心的某根神经。
她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病房,把门反锁了。
傅砚白在门口愣了半天,打电话给她,她一直在通话中。
他找来备用钥匙,想要开门进去,但想了想,还是选择尊重她。
换做是以前,傅砚白是不可能这么将就一个人的,他向来霸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可能一个决定想无数次?
秦铮知道这事儿后,嘲讽了傅砚白好久。
“这么说,纪随心答应乖乖住院了?”
傅砚白好整以暇地勾起薄唇,笑得骄傲:“嗯。”
“没提条件?”
他的眸,覆盖了一层晦暗和担忧:“提了。”